,帘子外的李光容却是全身冰凉。
他一下没有站稳,摔落在了地上。他的眼睛空洞,毫无焦距。
呵呵,你你我我的,叫得可真是亲热!这才是真爱啊!父皇哪里在别人面前称呼自己为我了?又何尝允许别人自称我了?这感情得有多深啊?
还有杨溪,原来一切的爱都是假象!原来之前说的天长地久都是假的,你根本就没有爱过我!原来母后说你和父皇偷情的事情是真的,原来上次在小佛堂里的事也是真的!你竟然还骗我说是父皇逼你的,你果然工于心计,很了解人心啊!更可恨的是,你不该骗我的,不该把我当做替身!可笑的是我当时还想着,等生了小皇子后就不再宠幸别人,只和你相守。呵呵,真是讽刺啊!
父皇,你坐拥后宫三千,什么样的美女美男没有?竟然把手伸到了儿臣的后府里!这不是活生生地打儿臣的脸面么?在你心中,儿臣这个太子是不是也可有可无?若真这样,别怪儿臣手下不留情!父皇,你坐这个位置也太久了,是该歇息歇息了!
还有母后,事情我亲自会查清楚的!不管杨溪爱不爱儿臣,那也是儿臣自己的家事!为了那个位子,您是不是太不把儿子当回事了?别以为儿子不知道您这么做的目的!
李光容伏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他的右手紧紧地捂住胸口,呼吸困难。
疼,好痛。连呼吸都痛!
帘子内的动静还在继续,帘外的那人已经完全没有了声响。
喘息声伴随着水渍声,在空旷寂静的室内格外的刺耳。传进了李光容的耳中,让他更加地心碎。
时间不知不觉过了许久,房间了的香炉也快烧停了。
在李光容觉得自己的全身都快麻痹的时候,李晨霖终于几个大力地挺身,将大量而浓郁的浊液全都喷进了杨溪洞穴之中。小小的洞穴完全容纳不下如此多的液体,都沿着大腿留了出来,滴到了丝织的床上,晕开了荼蘼的花。
“呼,舒服。”李晨霖一个转身,从杨溪的身上翻了下来,仰躺在一边喘着粗气。
杨溪也累得不想动了,往李晨霖的怀里挤了挤,枕着李晨霖健壮的手臂便睡了。他知道,接下来的事情李晨霖会处理好。
“小坏蛋,舒服完了就睡觉,好像是我比较费力气吧?”李晨霖捏了捏杨溪光滑细腻的脸蛋,笑着说道。
说完,李晨霖爬起了身,披上了一件单衣。
帘子被挑开,李光容看到了一只金色的龙靴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房间里的声音全都消失,但是给李光容的刺激并没有停止。因为随着帘子被掀开,浓郁的精华的味道扑鼻而来,让李光容觉得更加难以忍受。这些东西,都洒进了那贱货的洞穴了吧?
李光容此时神游天外,想着一些有的没的。
“你来了多久?”低沉而威严的声音响起,让李光容瞬间收回了思绪,捡回了理智。
“儿臣参见父皇!”李光容不愧为太子,立刻镇定了下来,专心应对。
“回禀父皇,儿臣刚来。”
“哦?你闯进来做什么?你不知道这里是贤君的寝宫么?”李晨霖蹲□子,平视着跪在地上的李光容的眼睛,继续一字一句地说道。“是对你的溪儿旧情未灭?还是怎的?”
李晨霖直直地盯着李光容的眼睛,锐利的眼神如刀子般割在了李光容的心里。而李晨霖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压如同巨石一般,压在了李光容的肩头,使得他动弹不得。
父皇?这气势,会是那个荒淫无度的父皇身上发出来的?难道,他一直在隐藏着自己?
一个可怕的念头滴在了李光容的脑海中,晕开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这波纹就是恐惧,瞬间侵蚀了他整个心房。
不,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