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无异于重磅炸弹!
毁灭她最引以为傲的一切。
等经过了光阴与男人,才知道叶芝还有一首《箭》——
“我想着你的美——
这一箭
射入我的骨中,
一种狂野思想做成的箭。
没有人能仰视她,
没有一个人;
当豆蔻梢头刚刚绽开,
一个女人;
修长雍容,又有胸脯和脸蛋,
肤色艳美,就象苹果花瓣。
这种美越加亲切了,但因为
一个理由,我想哭那已经过了季节的旧时的美。”
所以,不管是心还是身,都是她自己的;
所以,男人爱女人,生理与外在的吸引实在是太过平常,只可惜,她明白的太晚,不是所有走过的路风景都依旧
他清了身边的女人又开始约她。
有时她会赴约,跟他去吃好吃的,玩好玩的;
有时他会扮文艺范儿,嗑嗑巴巴读诗给她听;
她笑得打跌,心底却叹口气——都市男女,看顺眼了就在一起,不喜欢了就分开,哪里还要去分辨真情假爱区别呢?
繁华落尽后,当初那个青涩纯真冒傻气的小女生早就飘散在风沙里,对于眼下,一瞬间的心动是真实的就可以了,谁离了谁都可以活得更好更幸福——
分开的这几年,他身边一直没缺过美女,结过婚又离了,有一个儿子跟着前妻
因了儿子,他时常与前妻联系,有时也会在前妻处过夜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爱他。
也享受与他在一起的时光,但她清楚地知道,自己不想与他结婚,至少目前没有这样的念头。
在她的圈子里,男女交往,都会礼貌地不去过问对方的过去,不去打探人家的,除了在一起的时间,各有各的生活。
他的过往与她无关,更不想这份过往与自己的生活相关。
但若他们有未来,他的这份过往,他的前妻他的儿子,势必还会继续在他们未来的生活中出现
她不想要。
花灯年年,她觉察到自己的矫情,总想在最对的时间里独占一盏最初的那盏最对的灯,却懒得去修正,已经没有渴嫁的兴致。
所以
她抬起右手伸八字做手枪状指在自己额头:
所以,你完了!
现在只有卫锦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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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灯摇曳,锦言借着夜色与灯光,放肆地沉溺了一回。
回头,还是笑语盈盈无忧无虑的侯夫人,照样有八卦的心情:
“嬷嬷,你说侯爷带着水无痕公子出去,还给咱们送灯,水公子心里会怎么想啊?”
真的好奇,不懂耶!
永安侯既然陪着自己心爱之人出去了,又当着他的面,给自己的妻子送灯,那水无痕听说是极为出色的人物,任昆也没有把他拘在内宅(当然,井梧轩怎么着也不能算是内宅,在前院呢),在他名下置办私产不说,自己在外的不少产业都交由他打理,与朋友一处也都带着,看重之意,毫不避讳。
由此,水无痕身兼情人管事知己等数职于一身。
“他一个小相公,谁管他心里想什么!想什么都没用!”
犀利的夏嬷嬷永远是这么地一针见血。
锦言哀叫一声倒在榻上,哎呀嬷嬷,人家原想的是断背山的生死之恋,还没开始yy呢,你怎么就给掐死了!
“等以后,以后各地的花灯想看哪里就去哪里看。”
夏嬷嬷轻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