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年来已经习惯了公主的跳跃性思维及超级护短,偶尔的还是会有些跟不上频率。
总之,殿下永远是有理的,任何时候,真理都是掌握在殿下手里,若是当奴才的想不到,做不到,那肯定是奴才们的不是,比如新夫人洞房花烛夜没有扑倒侯爷,那一定是c肯定是,百分之百是新夫人的不是。
当然,凭着何嬷嬷多年的经验判断,若新夫人真的在洞房里扑倒了侯爷,那一定是,肯定是,百分之百还是新夫人的不是。
“昆哥儿就成亲那晚宿在新房,这两晚都没去?”
想起这个,长公主又是一阵郁闷,照这个样子,抱孙子还是没得想。
“回公主,这两晚侯爷歇在浩然堂,不过,”何嬷嬷斟酌着词语:“侯爷白日里倒是去了榴园,对新夫人也还平和。”
确实是平和,放在平日,永安侯近身三尺无年轻女子,若说拜堂入洞房是没办法的事,那这两日进宫c拜祠等,永安侯与新夫人同进同出面无不虞,实属难得,这若搁在素日,如此近身,怕早就发作了。
“这倒是,莫非这个卫氏真能对了昆哥儿的眼?”
长公主也觉得何嬷嬷说得有道理,转身又想起一事:“你说昆哥儿成亲当晚,是驸马要他去洞房的?”
“是,驸马要侯爷感念公主的操劳呢还言及与新夫人的父亲卫状元有旧。”
这府里的一草一木都尽在公主的了然中,何况当日任怀元所言无遮无掩,长公主在第一时间内就已所知尽然。
“他还知道本宫操劳啊!”长公主不以为然,心底却有小小涟漪。
与卫状元有旧啊
长公主没再言语,当年她也是见过卫家三爷的,端得是风流倜傥,可惜了
++++++++++++++++++分隔线++++++++++++
次日一早,锦言洗漱完吃了几块点心,喝了杯蜜水后,换了双硬底的小靴子领着水苏水芳去正院给公主请安。
她一路观景,脚上的水泡已经好了——真机仙长出品的药,治这点小泡泡那是手到擒来。
昨日永安侯说过,公主不惯早起,夏嬷嬷一早就把公主的起居喜好弄清楚了,锦言掌握着时间,顺带欣赏着园景,溜达到正院时,公主刚梳洗好。
“这时间倒是正赶巧。”
公主有起床气,眼下又是秋天,心烦气燥地。听了下人的回禀,轻哼了声:“让她进来吧。”
锦言进了屋,见着上座的公主,忙施礼请安:“公主婆婆早安!”
“嗯?!”
公主婆婆?
长公主眉头一皱,这是个什么乱七八糟的称谓?派去卫府的教养嬷嬷都是些不顶用的!也没叫起:“听说卫家老太太是个懂规矩的?”
“是呀,祖母有教过锦言呢”
施完了礼锦言自觉地站在了一边:“临上京时,祖母叮嘱过,要听公主侯爷的话,国礼家礼都要全呢,要尊公主也要敬婆婆,公主婆婆您放心,祖母的话锦言都记着呢锦言年纪小又在方外之地长大,若是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公主婆婆您尽管吩咐,我一定好好听话。”
巴啦巴啦扯了一大堆,态度无比的诚恳,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深情无比地看着公主,流露出小狗一样的眼神——
去死!什么叫小狗一样的眼神?那叫纯良无害,不懂别乱讲。
公主不禁抚额,对着一双可怜巴巴的大眼睛,哭笑不得,这卫四,果然真是在道观里长大的,什么也不懂,估计卫家也是怕她什么都不懂,赶鸭子上架硬教了不少,看这样子,记是记下来了,可是
可怜的孩子,怕是到现在都没弄明白这国礼家礼什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吧?怪道敬茶也是先敬驸马,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