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无息的,他又好弄那些木头玩意儿,害了老大,谁知道以后还会不会谋害别人,总之,越是姑息,这个府里只会越糟糕。”
尹志山狠下了心道,“这个府里,只有你那里有夺葵草,而且只有你碰了川儿的丹药,你说你没有谋害你的兄长,却是不足以服众的。你先到周山岛上去吧。”
又道,“老夫亲自送你过去。”
尹流景仰头看向尹志山的方向,脸上似乎有一瞬间的扭曲,但是那又只是像光线的闪烁映出来的,并不是真实。
君迟看着这一切发生,对这尹家气得不行,心想这么大一家人,欺负一个小孩子算怎么回事呢,要不是他被昌耶真君压制着不让他闹事,他必得出手将整个尹家都教训一顿。
尹志山将尹流景拎了起来,然后就朝府中北边飞跃而去,昌耶真君和君迟随即跟了上去。
君迟用神识和昌耶真君道,“宁封怎么这么憋屈呢,他难道不该大杀四方吗,居然被人欺负成这样。”
昌耶真君说他,“这只是师尊很少一部分神魂,再说,时势造英雄,要是我没有遇到师尊,也是早早地死掉了,师尊这么一点神魂,你希望他如何?”
君迟说,“反正君晏是没有这么窝囊过的。没人敢欺负君晏。”
昌耶真君不理他了,他们发现尹志山带着尹流景,是往这尹家禁制最强处过去,两人赶紧跟了过去,在尹志山叩开那禁制之后,昌耶真君裹着君迟,飞快地随着他遁形了进去。
刚进入这个禁制,两人就发现里面情景大变。
看来这禁制里果真有名堂。
在外面探测到的这个死湖,此时依然是一座湖,只是湖水阴气澎湃带着一股子血腥气,而湖中间的那座小岛上,有一座大殿,里面阴气和邪气就更重了。
尹志山将尹流景放上一艘小船,他也站在了船上,驱船往那岛上行去,昌耶真君和君迟只是从半空缓行过去。
尹流景虽然是瞎子,但是应该也已经发现了这里的不同寻常,他望着尹志山说,“父亲,这里好冷,孩儿眼前阴气很重。这里是哪里?”
尹志山说道,“这里正是周山岛前的周山湖。”
尹流景道,“父亲,你相信是我要谋害大哥吗?”
尹志山这下没应,好半天说了一句,“我尹家子弟,总要有人献给血胄老祖,你既然生而无用,不如就代替其他子弟前来吧。”
尹流景怔怔看向他,再无反应。
君迟很是生气地用神识和昌耶真君碎碎念,“居然有这种父亲,真是枉为人父。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我要教训他才行。”
昌耶真君说,“你不要乱来。”
君迟说,“这哪里是乱来。”
船要靠近岛上的时候,尹志山就对那岛上的大殿拱手为礼道,“老祖,这是弟子幺子,送来供奉于你。”
岛上随即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小旋风,席卷过来,将尹流景卷了上去,然后发出了一个声音,道,“这个小儿不够,今年你们还要再送九十九个童男子来,可记住了。”
尹志山低下头应了,然后他的船就自动飞快地被推向了岸另一边。
尹流景被那黑旋风卷走,他自己却是没有一点害怕之意的样子,君迟和昌耶真君也跟着进去了。
这外围禁制虽强,但君迟和昌耶真君进来之后,那血胄老祖却是没有发现两人。
岛上大殿非常雄伟,大殿中央放着一个巨大的黑色棺材,周围乃是几个血池组成的阵势。
那黑色棺材没有封盖,里面躺着一个浑身焦黑的人,君迟瞥向昌耶真君,昌耶真君就说,“此人受过九天雷劫,应该只是被波及了,但是元神受到重创,元婴不全,只能靠这种法子续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