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看来,王府后院再次陷入内斗,没有武器的战斗可并不比有武器逊色,相反,反倒会更血腥。
唉
看戏的永远比唱戏的要看得更清楚,她决定这次彻底地做个局外人,也许还能发现更多对自己有利的线索。
“不管怎样,从今日开始要修生养性,不想再招惹任何人。”她说着话,眼神木讷地看着亭子里的灵儿。
灵儿早就不再是聚精会神地抚琴,她的目光停留在小锦屋子门口,疑惑着刚才文墨进去好久都没出来?
顺着灵儿的目光偷偷地瞄了一眼小锦的屋子门口,慕容雪大概能猜到文墨是不想让香絮看到的原因才迟迟没走出来。
“那香絮就不打扰姐姐清修了,若是有需要就让丫头过去找我便是。”香絮本来就是来打探情况的,但见慕容雪如此狼狈,便是打消了利用她的念头。
起身,香絮给慕容雪行了个礼,擦着脸上未干的眼泪走出院子。香絮刚走,文墨就从小锦的屋子走出来。上前,他又给慕容雪拱手行了个礼,压低声说道:“娘娘万事小心,文墨告退!”
慕容雪感激地点点头,自然明白文墨话中之意。
文墨说完就离开了,他不敢在此耽搁太久时间,免得三爷突然找不到人,知道自己来了此地,只会给慕容雪带来更大的麻烦。
都走了,慕容雪再次安静下来。听着灵儿的琴声,冷静地想着下一步该如何迈出去,才会不伤害到自己,也不让三爷有机会威胁小锦。
闭着眼睛,享受着阳光的爱抚,身体完全放松下来,她却是身体疲惫地睡熟了过去。
琴声渐渐停下,亭子里的灵儿起身走了出来。先进屋为主子抱出床毯子为主子盖上,眼见主子睡得很熟,她贼贼地看看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在此,她再次走进主子的屋里。
一切看上去跟往日那般并无异样,她小心翼翼地在枕头下翻了翻,没找到什么,又打开梳妆台下的柜子查看一番,除了值钱的首饰,也没看到有特别的东西。正要走到床头柜翻看,听到猫磨爪子的声音,惊醒地寒毛竖起,脑袋僵硬地转过去,不知何时小白站在窗台上,正悠哉地磨着爪子。
糟糕!
这小东西该不会把主子给吵醒了吧?
果然,慕容雪被小白用力的磨爪声所吵醒,睁开眼睛,扭过头,看到小白正站在窗台上,而里面好像有个人。
好像是灵儿,她刚才不是在抚琴吗?
把脑袋靠回椅子上,闭上眼睛继续装睡,她倒要看看那丫头到底想找什么?
灵儿回过神之后,故意端着桌上的茶具走出屋子。看到主子还闭着眼睛,她也不敢断定人是不是醒了,装模作样地将茶具放到主子坐的旁边,她又转身进门搬出桌子,再将茶具端上去。
“主子,您要不要喝些热茶?”她小声地问道。
慕容雪没作答,想必那茶壶都是空的,问这话不过是想试探自己,她干脆继续装睡。
眼见主子没回话,灵儿放在心头的石头总算落了地。拍着胸口,半眯着眼睛盯着主子紧闭的双眼,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可悲又可怜。
有些失神地想着,听到院子传来脚步声,她又为主子扯扯盖在身上的被子,趁机抬头看向院子门口。
今天光顾的人可真不少,香絮刚走,凤蝶带着丫头冰儿出现了。进门见慕容雪脸上绷着纱布,捂着嘴先是一阵偷笑,才迈着步子走了过来。
“灵儿见过凤蝶姑娘!”灵儿微微欠身给凤蝶行了个礼,她可不想惹这个疯女人不高兴。
“起来吧!你家主子怎么样了?”凤蝶走进两步,目光盯着只看到眼睛的慕容雪,嘴角的冷笑始终没消失。
“谢姑娘关心,李大夫说主子的伤口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