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我喜欢温莎
公爵的故事,我喜欢周幽王的故事。所以秦越天,我们很早就结束了。”
秦越天开始慌了。
他越过象牙白的漂亮椅子,想要将她拉回自己的怀里,可又被她避开。
“我叶于瑾就是一个自私的人,你既然爱我,就应该可以为了我放弃一些东西,可是你没有。”
这几年的凄苦让她无法淡定,更无法轻易地说出原谅的话来。
尤其刚才他笑意深深的时候,脸颊上那若隐若现的长酒窝,让迦南的小小脸孔又撞进心湖,于瑾深吸了一口气,将指甲掐进自己的掌心,“你以为告诉我这些,我就会原谅你抛弃了我吗?”
“永不,永不,秦越天。”
“你要和我玩王子和公主的游戏是吗?”
“那你告诉我,哪个王子曾经背弃过公主吗?”
“你告诉我啊?!”
她似魔怔,不依不饶。
眼前的画面一帧一帧地闪过。
他将穿着婚纱的自己落在机场;他在媒体面前高调地单膝跪地,对别人求婚;他在婚礼上对着另外一个女人说出愿意携手一生的誓言
一切的伤害,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抹去的。
“于瑾,”秦越天深深地吸气,不让酸涩的眼角落下泪来,他急切地想要上前,想要证明一点什么。
可是她眼中的防备,似一堵决绝的墙,不给他任何的机会。
“在我心里,只有叶于瑾是我的妻子,”最后,他只能说出这句话来。
神父面前的誓言,才是他的真心话。
可是,如何才能让面前这个伤痕累累,眼神如迷途小鹿的女人明白,他的心,从来不曾远离过她?
于瑾步步紧退,将自己的背脊抵在身后冰凉的胡桃木书架上,“永远不会。”
永远不?
在他一步一步,那么辛苦地走到她身边之后,她却对自己说永远不?
这让秦越天心中一痛,不管不顾地就奔到她身边,抓住于瑾的肩头,“我”
他想说自己挣扎过,真的为她放弃过“江山”。
只是后来,他也有枷锁加身,而这个枷锁,是他一辈子不能言说的
可于瑾却因为他的触碰尖叫起来,脑中的回忆不断交织成大网,勒得她喘不过气来,而看他的眼神也犹如看见鬼魅,全身簌簌地发抖,“秦越天,你放——”
话音未落,她已经晕倒在了他的怀里——
“于瑾——”
秦越天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极度慌乱,他的呼喊响彻整个庄园,手上的动作也是一刻不停地将怀中的人儿打横抱起,冲出书房。
已经有佣人闻声而来,可他们只得到主人的一句话——“立刻叫医生来主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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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秦越天在卧房门被拉开的那一瞬间立刻迎了上去,“她如何了?”
“秦先生,”医生与许宁慧是旧识,素日里倒也随和,只是此刻看着秦越天的眼神有些责备,“你太太只是暂时昏迷,并无大碍,只是她刚刚生产不久,实在不宜受到刺激。”
“生产?”秦越天迷茫地抬头,“你是不是搞错了?”
医生见他神色有异,到底察觉不对,立刻改口,“就算只是小产,夫人的体质也已经很虚弱了。”
小产?
“医生,你是不是弄错了?”
“不会错的,”医生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建议你带夫人去医院做一个全面检查。”
说罢便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离去。
秦越天呆在原地,小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