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跑出尚品的,也不记得周遭的人是怎么掩饰住眼中异样的打量目光的,更加不记得,自己赤着的脚上是如何疼痛的。∥。!。爱睍莼璩
只是任由着早晨略带了薄雾的湿冷气息将自己的心冻得冰凉一些,再冰凉一些
凌菲疯狂地拍打着流光里的那一扇大门,将匆匆开门的凌柏凡吓了一大跳。
“凌菲,你脖子怎么了?”
“二哥燧”
话音未落,一阵眩晕袭来,让她直直朝前倒去。
凌柏凡眼疾手快地接住她,“凌菲?!”
“二哥,”她虚弱地抓住他的领子,“让我睡一会儿,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在这里,不要告诉他猷”
她眼中哀哀乞求,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只想缩回自己的一方天地里,好好舔自己的伤口,不要再管任何外界的人与事。
“好,二哥谁都不告诉!”,凌柏凡到底心软地答应了她。
然后他将她打横抱起,径直走进卧室,将她安置在床上。
“二哥先帮你把伤口消毒,然后你好好睡一觉,好不好?”
凌菲蜷缩在床中央,像一只受伤的小兽,无声地呜咽着
凌柏凡找出酒精和药棉进来的时候,发现她还维持着这个姿势,心中默然地叹了一口气,将她拉起来。
“凌菲,先坐好,二哥给你上药,嗯?”
任凭凌柏凡将自己拉起,靠着床头摆成一个舒适的姿态,凌菲只是木然地,看着前面的一切。
或许从御品出来,不对,或许,从看到凌柏菲的照片的那一刻起,她的世界,就已经同现在一样,变成一片黑白的了。
“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点。”凌柏凡的声音自头顶传来,勉强拉回她一点思绪。
却还是毫无反应。
冰凉的酒精按压在脖颈的伤口之上,让她猛地一震。
脸上却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也不若小时候那般,稍微有点小破皮就在自己面前大声喊疼了。
凌柏凡心中一沉,似被硫酸泼过,发出一阵烧灼的疼。
这个妹妹,果然是不一样了么
拿出云南白药给她上好,又悉心裹上一层纱布,凌柏凡才将手中的物件放下,拉过床上的空调被将她裹起来,“凌菲,能不能告诉二哥,发生什么事了?”
看这个样子,十之八~九与叶于琛脱不了干系。
凌柏凡心中开始盘算着,如何能让凌菲点头,让自己通知叶于琛。
可凌菲却似乎察觉了他的心思,垂了多时的手猛然抓住凌柏凡的手臂,“二哥,你答应过我,不能告诉他我在这里的”
声音里竟是无限的慌乱。
提及叶于琛,就如同提及洪水猛兽一般。
“好好,二哥一定不说!”凌柏凡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后脑勺,“二哥保证,一定不会说的!”
他咬了咬牙,该死的叶于琛,到底对凌菲做了什么?
倘若,真是他欺负了她,那么他倾家荡产,也会找叶家要一个说法的!
“那便好,那便好”凌菲喃喃自语,眼泪又控制不住地掉了出来,啪嗒啪嗒地掉在凌柏凡的手臂上,灼痛了他的皮肤。
“可是你得告诉二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他眼中满满都是焦虑,“若是有人欺负了你,二哥会帮你讨回公道的!”
特别是她脖颈处的伤,他看看,就觉得心惊肉跳!
铿锵有力的话语,让凌菲略觉心安。
可叶于琛的脸庞,却是无时无刻,又悄无声息地,钻到了她的眼前。
凌菲吸了吸鼻子,强忍住心口的战栗,
缓缓开口,“二哥,我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