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于琛微微拧眉,显然并不满意她这样的答案。
可是不管出于哪种原因,他都不希望她再去见这个所谓的二哥。
尤其是在深知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之后。
“凌家不适合你再接触。”
他起身,接过她手中的杯子,轻轻放在一旁,“你先休息,我部队有事,先回去一趟。一会儿有我请的阿姨来陪你。”
“你”
凌菲还想再说点什么。
因为只觉告诉她,这样的叶于琛,实在不对劲。
可究竟哪里不对,她也想不出来。
还没等她寻找到合适的话题,叶于琛已经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只留下空洞的白色病房门,像是在无声又无奈地同情着凌菲此时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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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业护理阿姨将凌菲照顾得极好,恢复得也很快。
在医院躺了半个月之后,她终于获准出院。
期间却没有见到叶于琛。
就算她抱着电~话将屏幕按亮,然后又看着它变黑,也依旧没能等来他一个电~话,或者一个短信。
于是她开始不安。
也不是没有想要打电~话给他,只是每每按出拨号键,她就会被同一个问题困扰——打通了,又说些什么呢?
没有合适的话题,还是不要通话的好。
“首长夫人,应该回家了。”护工陈阿姨收拾好她所有的东西,将轮椅推到凌菲面前,“医生交代还是少走路,用拐杖不如坐轮椅。”
凌菲还看着窗外。
此时已是初春。
柳条在微风中左右摆动着,一下一下撩在她心上,让她无端烦乱了起来。
“我说了再等等的。”语气,自然也是不好的。
陈阿姨叹了口气,退至一旁。
首长夫人等的,自然是叶首长了。
这对夫妻也真是奇怪。
一个白天看着电~话胡乱出神,晚上在床上翻来覆去地装睡。
另外一个则是白天从来不现身,每天晚上来病房外面透着玻璃墙看着自己的妻子一直到天明。
不过雇主的家事,她自然是不便参与的。
病房的门应声而开,凌菲惊喜地回头。
却在看到来人的时候,目光中的希翼瞬间湮灭不见了。
任江毕恭毕敬地走上来,“夫人,我来接您回家。”
凌菲愣了愣,语气中已经有了惶然,“叶于琛呢?”
任江顿了顿,有些尴尬,却也顺口答道,“首长前段时间出了任务了,事出紧急,实在不方便透露。临走之前交代我来听您的差遣。”
生平的第一个谎,就这么被任江给用了。
他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子,眼神飘忽。
可凌菲
哪里注意得到这些。
听了这个解释,她心里反倒舒服了很多,一直堵在胸口的那一团莫名浊气也悉数消失。
朝任江点了点头,她才转身吩咐陈阿姨,“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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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陈阿姨又给我炖了猪脚汤,说是以形补形,真是油腻极了,可是不喝,好像又不行”
“今天去医院做了检查,医生说下一个星期就能拆石膏了。真开心。只是你不在身边,很想你。”
“今天终于拆了石膏,医生说恢复得很好,再做几次复健,就能行动自如了,你回来的时候,我一定能跑着去给你开门的。”
叶于琛上一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