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省了许多麻烦。
此刻临近中午,药方只得一个窗口取药,凌菲去了只得排进长长队伍里面,以蜗牛的速度往前挪动着。
快要轮到她的时候,肩膀上却被人轻轻一拍。
回头一看,居然是钟煜。
他拿着大大的文件包,手里还拎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
“凌菲,好久没看到你了,发你短信也不见你回。”
凌菲笑了笑,有了一丝被人抓包的尴尬,“我手机坏了。”
“哦?你怎么辞职了?也不给我说一声。”他声音里带了意思幽怨。
“家里有事,没时间了。”她避重就轻地答,然后转移话题,“你怎么在这里?”
“我换了家公司,来这边看看有没有销路,”他指了指自己手中的袋子,“你病了?”
凌菲却是一愣,旋即飞快地问,“海星怎么了?”
钟煜挠了挠头,“最近大量裁员,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脑中飞快闪过一个念头,凌菲却准确无误地抓住了——裁员,那就是公司不行了,那是不是意味着,叶于琛任务成功了,快要回来了?
她脸上的表情一会儿惊,一会儿喜,让钟煜完全不明就里,唤了她好几声,才唤得凌菲回神,正欲开口再说点什么,却听得远处有人叫他,“小钟,你过来一下。”
只得拍了拍凌菲的肩头,“多联系啊,凌菲。”
然后拎着那袋子药品匆匆离去。
凌菲只又沉浸到了自己的思想之中,哪里顾得上周遭的人和物,满心只想着叶于琛将要回来的消息,竟是低低笑了起来,引得旁人纷纷侧目,不明白这个美丽的女子为什么抓药都能抓得那么开心。
结果这天深夜,她心中的猜测便得到了证实。
电视里新闻频道放着海星集团老总被警方带走的消息,一时间引起了轩然大波。
接着凌菲便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来的电~话。
“喂,哪位?”睡意正浓,她的声音无限软糯。
叶于琛握着电~话,嘴角因为那声尾音拖得无限绵长的“喂”而微微上翘着,心中顿时酥痒难耐了起来,语气中无限宠溺,却又略带了一分薄责,“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可真是该罚啊,叶太太。”
难怪有人说,男人总会为异性转了性子的,不是为自己的女人,便是为自己的女儿。此刻他的语气,已经完全不像他了。
凌菲瞬间清醒了几分,“叶于琛?!”
“总算还有点良心,”他笑,“都这个点了,还不睡,小夜猫子吗?”
凌菲脱口而出,“还不是因为你”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叶太太,你在想我。”
他用的是肯定句。
“自大狂。”凌菲翻了翻白眼,愤愤地吐出三个字。
“我只对你大。”自听到她声音的那一刻起,他的心情就变得十分的好。
“流氓,”她呸了一声,“有话快说,我要睡了。”
叶于琛将旋转椅转了一圈,双腿交叠成一个无比随意的姿势,手指轻轻叩着黑檀木的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然后才慢慢道,“明天乖乖回尚品等我。”
她只觉心中的又惊又喜汇成了一股子蛮力直冲自己的眼眶,让眼睛都微微发酸了,却仍旧压制住自己声音中的喜悦和兴奋,嘴硬地道,“回来就回来,干嘛还特意通知。”
“通知你沐浴净身,等着我临幸。”他说得面不改色心不跳。
“”凌菲无语地抚了抚额,“臣妾知道了,山大王!”
他淡淡一笑,却依旧自然地叮嘱,“别忘了,早点回家。”
“嗯嗯,知道了,知道了”
微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