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年轻人还是老年人?年轻人喜欢喝茶的不多啦。”老爷子看着他的眼睛,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举动。
“是个和我爸爸年纪差不多大的长辈,他是个大学教授,只是也有自己的产业,琰琰和我结婚时户口就被安排在他们家,他还是琰琰名义上的另外一个爸爸。”
“哦,是吗?”老爷子什么都没再说,把目光投向了远方,但是他已经自有自己的思量。
花园里静悄悄的,满园的花几乎都开了,算不上是多么名贵的品种,可幸长势甚好,就像每个平凡的人心中那棵渴望幸福的希望树,只要有希望,总是有机会开花。
花园里不知道是谁悄悄地先离开了,太阳又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又悄悄地落下了,当夜幕初落,华灯初上,花园里的感应灯也开始实行他们的历史使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趴在石桌上睡着的老爷子此时也醒了,他动了一□体,本来披在他的身上一个薄薄的毯子,此时滑落到了地上,他像是没有看到一样,径直走出了花园,当他拄着拐杖踉踉跄跄的走到房间里时,花园的拐角处才出现了两个人,“爷爷,他真是老了,对吗?”陆筝抬头望向自己的丈夫,她希望从那张嘴里自己得出一个不同的答案。
陆笙用手把她的眼睛遮住,他不想在那双眼睛里看到失望,可是有些事情是自己即便是撒谎也成不了真的,与其最后换来的是失望,倒不如一开始就不给她希望的好,他什么都没说,可是还是感觉的到有股凉凉的东西沁湿了自己的手掌心,可是他的心却被烫的生疼,两个人都没有说什么,维持着这样诡异的姿态,就这么站着,直到有人没有颜色的打破这份平静,“喂,你们两个在那里充当什么门神呢?快点进屋,否则的话就等着挨饿吧。”奉命出来找人吃饭的晏婳看到了两个人,从她的方向就只能看到陆笙把陆筝遮挡在自己的阴影下,手还不老实的把陆筝的眼睛给遮住了,她还以为夫妻两个在玩什么新游戏,心里的那个小恶魔控制不住的就来扫他们的兴。
“知道了,我们这就来,小姑姑。”陆筝挪开自己眼睛上的手,成功的看到那个请他们吃饭的人炸毛了。
“都说不要喊我小姑姑了,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后者心里有些愤愤不平的去搬救兵了,她以前怎么就瞎了眼觉得陆筝还挺良善的呢?遇人不淑,识人不明,报应来的可真快啊。
看到有些炸毛的某人走进了屋子里,陆筝刚刚有些抑郁的心情莫由来的有些好了,她拉着某人的手,快走几步,捡起了地上的毯子,把它放在了石桌上,走进了屋子里,花园里就只有那条毯子静悄悄的呆在石桌上,石桌上不知道是佣人有意还是无意,一杯早就凉透的茶还遗留在那里。
屋子里,几个人都一言不发的坐在桌子旁享用着晚餐,整个餐厅静悄悄的,甚至于连吃饭的声音都没有,这一切只因为老爷子脸色不太好看,大家人人自危,哪里还有谁发出不符的声音。
直到外面刮起了大风,“起风了,老刘你让佣人去检查一下各个房间有没有关好窗户。”老爷子抬头夹菜的时候看到外面本来朗月高挂的天空此时变得灰沉沉的,花园里的花也被吹的瑟瑟发抖,这才张口叮嘱刘管家这句话。
“是,老爷。”他低下头继续吃饭,其他所有的人也没有因为这个小插曲,而扰乱了胃口。
谁都不知道花园里的那杯凉茶被打翻了,沁湿了那条毛毯,后来那条毛毯到哪里去了,那就是谁也不知道了。
这就像一个邪风,来得快去得也快,当大家吃完饭时,这股风已经停下了,朗月继续挂回到了天上。
晚上十点,陆筝躺在某人的怀中,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她捏着某人的大手,研究着什么,陆笙也由着她去闹,什么都没有干,直到手掌心传来了湿湿的东西,有一下无一下的撩拨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