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现在,袁雪想起自己上一次在办公室里见到的人是谁了,那个人不就是今天自己让她为自己打扫卫生的人嘛,如果没有她,自己哪有资格,哪里就会有资格入得了陆大总裁的法眼。
原来自己仍旧摆脱不了成为一枚棋子的命运,可是自己是人,自己是有思想的人,既然陆大总裁相中自己做一枚棋子,自己就做一个为主人排忧解难的棋子,只是,自己需要的更多,一部戏,一笔钱,这根本就不是自己想要的,自己想要的是自由,一个完完全全的自由,有人把机会送上来,自己怎么可以辜负别人的好意呢。
好戏就要开锣,或许,有比作演员更加适合自己的事情也说不定。
陆笙想要开车去另外一家酒店住一夜,可是鬼神神猜的,自己竟然又把车开回了自己家楼下,屋内已是漆黑一片,她倒是睡得安稳,自己却是心神不宁,真的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在考验她的忍耐力,还是在考验自己的忍耐力呢。
屋内,陆筝的脑海里不断地重复着这样一个画面,他把她甩进了车里,车身不断地耸动着,自己似乎都可以想像的出,他是如何在她身上耸动,汗水从他那小麦色的肌肤上滑下,顺着身体的缝隙滑到了两个人紧密结合的私密处。
呢喃声不停地从她的嘴中传出,“总裁,轻一点。“
他会不会像对待自己一样,帮她擦点额头的细汗,他会不会在她耳边呢喃,“宝贝,你是嫌我太慢了吗?”
恶心,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恶心,他怎么可以这样,背叛自己,背叛两人的婚姻。可是,身体里又有着一种说不出的燥热在来回窜。
房外,陆笙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凭什么她可以睡得心安理得,自己却要在这里,在这里忍受这无边的寂寞,她是自己老婆,自己有什么可躲得,自己身上的香气,应该足够验证自己刚刚出轨了吧。
想到这,某人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回家睡觉了。
打开车门,正要开门,陆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钥匙好像被自己落到办公室里了。
“老婆,我回来了。”其实,陆笙更想说,“宝宝,我回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瞬间,陆筝觉得自己心里竟然有种欢悦的感觉。
她打开门,飞奔到门口,打开了门。
月光照在他的脸上,他就静静的站在那,自己好像可以忽略他衬衫上的的口红,以及浓浓的香水味。
她的脸是那么红,就像刚刚,就像刚刚做过爱似一样的潮红,比袁雪更加妩媚,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上,他把她拽进了房间。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把她推到在了沙发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已经赤诚以待,有那么一瞬间,陆笙感觉陆筝在回应自己,回应自己的热情。
他热烈的在她身上耸动,汗水从他那小麦色的肌肤上滑下,顺着身体的缝隙滑到了两个人紧密结合的私密处。
呢喃声不停地从她的嘴中传出,“你轻一点。“
他帮她擦点额头的细汗,在她耳边呢喃,”宝贝,你是嫌我太慢了吗?"一切都与刚刚自己所想的相吻合,明明刚刚认为恶心的事情,可是现在,现在自己是真的不想让他停下来,那一刻,不去想什么伦理,不去想什么袁雪,只有两人,互拥着对方,互听着对方沉重的呼吸声,好像彼此就真的拥有了对方,州象彻底没有7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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