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福康安很是可爱,于是把身子往前一倾,伸出手臂搂住了福康安,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软软的说了句:“傻瓜。”
福康安反手抱住了和纯,还不忘继续将被子拉过来盖在她的身上,只是并没有说话,好像默认了和纯对自己的称呼一样,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依偎着。
那边福康安跟和纯卿卿我我,幸福的快要冒泡,这边傅恒却在御书房对着一脸理所应当表情的乾隆,还有书桌上已经写满字的宣纸,拼命克制住自己想要冲上前去扯烂它的念头,因为方才乾隆的话让傅恒知道,他已经失去替自己亲孙子起名字的权利了,这是何其的悲哀!
不过乾隆很显然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替这两个姓富察的外孙子起名字有什么不妥,更没空去注意傅恒脸上色彩斑斓的表情,他只是兴致勃勃的在脑海里搜刮所有美好的字词,恨不能只要有好寓意的都写下来给两个娃娃当名字。
傅恒时不时被乾隆抬手召唤过去,指着某个名字问好不好,如是几次之后,原本有些蔫儿的他突然反应过来——对于孙儿的名字,他其实还是有点权力的!于是立马精神焕发起来,不等乾隆再叫他,就过去“出谋划策”起来,研究了大半日,终于定下了两个娃娃的名字,一曰富察睿玉,一曰富察睿泽。
得了两个大外孙的乾隆心情异常舒畅,不过永璂却觉得这几日自家皇帝老爹在看着他的时候,眼神颇有些幽怨,他当然不知道乾隆现在心里想着的正是——“小十二啊,你快点长大把朕的位子接过去吧,朕好陪着你皇额娘踏踏实实的含饴弄孙啊。”
在这宫内到处都洋溢着喜气的时候,有些晦气的事情还是不可避免的被摆在了台面上,毕竟新月的身子可是有了近两个月,不能再拖下去了。
于是三天后,秦嬷嬷端了还冒着热气的堕胎药,来到漱芳斋,对躺在床上,面容相当憔悴的新月带来了太后的口谕——喝下这碗药,要么老老实实在漱芳斋里待到除服后嫁给努达海做妾,要么就直接绞了头发,去庙里修行。
新月别无选择,虽然她其实并不想做妾,但更不愿意青衣古佛了此一生,而不管选哪个,这药都是不能不喝的,只得颤悠悠接过来,在秦嬷嬷的监看下异常艰难的喝了下去,然后在床上翻来滚去痛了整个晚上。
同日,太后的两道懿旨下达到将军府,其一c将永亲郡王嫡女固山格格赛娅指婚给骥远,其二,将珞琳指婚给安亲郡王嫡次子贝子法略。
老夫人听了太后旨意,激动地身子都颤抖了起来,她认定这是将军府即将跻身皇亲贵胄的预兆,于是更加坚定了支持努达海求娶新月的意愿。
再说那日自雁姬从皇宫回到将军府后,随即就向骥远和珞琳坦诚了自己预备休掉努达海的打算,两人虽然很是有些震惊,但出乎意料的谁也没有出言阻拦,而这件事情,也成了现下他们母子三人的秘密。
又过了几天被责令在家待罪反省的努达海终于等来了乾隆允许他重入朝堂的圣谕,这让几乎整宿未能入睡,将早些日子就已经拟好的请求乾隆将新月格格指婚给自己的折子翻来覆去看了许多遍,生怕有什么不当或者遗漏的地方。
不过努达海并不知道的是,第二日当他纵使顶了两个黑眼圈依然精神抖擞的出了将军府,往皇宫方向走去之后,太后宣雁姬进宫的口谕随即就到了,老妇人看着往日进宫都盛装打扮的雁姬今日却连命妇服都没有穿,只着普通旗装就出府去了,心里莫名就有些不安了起来。
早朝时候,努达海在那句“有事起奏,无事退朝”说完之后,立即义无反顾的自武将行列走出来,跪在当场将折子呈了上去,并且当着所有文武大臣的面,字正腔圆c铿锵有力的说道:“奴才与新月格格两情相悦,乞求皇上恩准,将新月格格赐予奴才为妻。”
“放肆!”乾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