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的哭泣。
洛恒在她悲伤中又是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这之后的事洛恒感觉非常的混乱,他后又足足躺了十天都能动弹,身体的痛与心痛都让他感觉想再次晕死过去,至少死了晕就不知痛了。而不像现在他时时刻刻都被浑身的伤痛搞的满身虚汗,大面积切口的伤痛又没有什么麻药治疗,他完全是靠意志强撑。他依然无法吃东西,每日只被灌药汤与药丸,然是因为剧痛他头也常痛的要裂开来,他身体多处骨折,前后背脊都被定了木板固定骨折处,人就若个死鱼躺在床上头都无法抬起翻身动一下几乎是妄想,这几日吃喝拉撒都在床上,照顾他的都是尽心尽力的粉仔,给他擦身,给他喂丹药,扶他喝水,粉仔作为个仆人做的尽心尽力。
洛恒也知这几日许多熟悉的人都有来看望他,但因他吃了药丸后就浑浑噩噩只想睡,所以记得呤秋,夜玥等都来探望过他,可惜却没时间交谈。
没有麻醉剂的安抚有几次痛得他迷迷糊糊的手舞足蹈。为缓解他的痛苦压力,他记得常看到呤秋或者雪夜玥会轻轻推醒迷迷糊糊的他,然后给他吃入各种奇怪的丹药,他知他们不会害他,每次有人塞他嘴里的宝物他都想都不想的直接吞下去,然后便是更浑浑噩噩的沉睡。不过这至少让他在梦中不会太痛。
身体虚弱,冷汗染湿了一层层的纱布。这十日洛恒快速的消瘦下去几乎成了人干。
他最多看到的就是贴心服侍他的粉仔在他身边转悠。而在屋子中来来回回进来又出去的人们,他愣是一个都没看清楚,焦距无法集中,满眼都是朦朦胧胧的声音。
第十日还在迷糊中时,洛恒又听到辰熙高人的喊话,朦胧睁开眼睛间,他又看到雪夜玥也是头裹着纱布的出现狼狈的带病画面,但随即再跳转的视线看到的只有自己被移动了位置,四周几位高人又是在说着什么,围着躺着病怏怏出气多进气少的他又说着什么讨论着什么喋喋不休。
然后洛恒感觉视线画面又一转,他人又被移入一个点满水晶灯的亮堂堂的屋子中,他感觉背后接触的不再是柔软的床单,而是冰凉的大理石,昏迷的他不知这是什么情况。他正躺在一个巨大的雪白石台上,他身侧有几位模糊的高人围着他,然后洛恒又感觉一股从身体伤口处传来的久违的撕裂的剧痛,就宛若有人把他粘合的手臂大腿又生生撕裂开来,洛恒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呼,痛苦让他嗓子都要喷出血来。因实在是剧痛,他又晕了过去,而昏迷中,这次感觉就是脱层皮般的冰凉,他觉得自己大概被解剖了。他能感觉腿脚的骨头被人拆了去,身体又轻了下,然后从断口的层面上,有冰凉的感觉流入身体的神经里
当不知黑暗中又过了多久,洛恒感觉从右臂与左腿处传导到自己身体里有一股股灵动的气源在游走,这气息穿透全身最终传入脑子中,震得他感觉特别是轻盈,然他又听得朦胧的不知谁的话语传到自己的耳中:“两颗晶朊石。呵呵,洛恒你师父对你可真下血本幸运的孩子。以后你可要好好回报星穹派”
当五日后洛恒再次在阳光灿烂的天气中醒来时,他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而此时醒来的他不再是在屋子中,他此是坐在一个木板轮椅上,他膝盖上盖着被子,身上还披着柔软的毯子,粉仔推着他坐着的木轮椅正在后山一个花谷中照着阳光散步着。清香的花气飘入洛恒鼻子间,这里宛如人间仙境天堂。
从温暖的阳光中醒来的感觉宛若隔世。洛恒动了下身子,他奇异的感觉手指竟然有触感。
他低头,他看到手臂与腿脚都在自己身体上。他脑中回忆起多日前自己被切割开的画面,他还记得那邪人杀自己时魔鬼一般的眼睛,而此时一切都已过去像从来就没存在过。
他不敢置信又心底惘然,天众飞过远方飘来的枫叶,洛恒抬起手,他很习惯性的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