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合的打压。”他这三国,指的自然是齐楚燕。
“严将军见地颇深,不愧是经年老将。”江火法发自内心赞叹,忽而又问,“我要见的人你带来了没?”
“来了,就在里面。”说着严一已经伸手撩开大帐门帘,在江火进去之后便随之进入,剩下就留人在门口看守。
那在帐篷里面自斟自饮,看起来百无聊赖的俊秀公子,不正是此时被西燕当成心腹大患的陆景凉陆统帅。
“哟,好久不见,陆大元帅。”江火进屋之后解下斗篷,顺手放在一边的椅子上,一边与陆景凉相对而坐,毫不客气直接拎起桌上的酒壶就畅饮起来,还不忘招呼严一也来也一杯。
严一耿直,本来让敌人来自己军营就够他窝火的了,若不是陛下传来的密令允许,他早就一枪斩了这个郑国的小白脸了。
酒当然不能喝,严一板着脸退到了帐篷外,刻板道:“末将在外面守着娘娘。”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陛下的密令里还曾提了一句,若是娘娘来了,切记不可让他二人单独相处。
“”严一是君世的脑残粉,自然什么都听他的,只好又跑回去,干巴巴地往两人中间一坐,厚着老脸说,“末将c末将还是一起来讨论讨论国家大事吧。”
江火与陆景凉:“”
还是陆景凉先反应过来,旁若无人地调侃道:“好久没见啊,平胸女。”
江火:“你给老娘闭嘴!一见面就黑我,你还有人性?”
“我只是说实话而已。”
“我们这么久不见,结果见面就是要开打,你觉得我们还能继续做朋友吗?”
“你好意思说?还不是因为你家那个病秧子。”
“休得无礼!”说这话的人自然是严一。虽然对于这人治好君世的双腿一事有所耳闻,但是当着他的面这么说,老将军仍是咽不下去。
“抱歉抱歉,一时嘴快。”陆景凉对着严一敬了一杯酒,道:“还请将军别计较,在下自罚一杯。”
喝完了就又给江火絮絮叨叨说起之前的事儿来,以及他这次出征风雨镇的原因。
“之前你不是被帝君逮住了,我人在边关,而且还不好出面。就传书给了那瘫君世,咳。然后他不是去救你了么。”
“嗯,然后呢?”
“谁知道这小子这么损,竟然是假扮我去的。这也是我后面被帝君问话才知道的事情。哎,早知道我就自己去了。”
“一。一”为自家夫君点个赞。
“救你的事情你自己清楚,就不说了。这次帝君突然让我转移来到这边,起初我也很茫然,但是想想就差不多清楚了。”
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看了眼严一。
严一:看我干嘛?老子不会出去的。
低头,专心地玩铠甲上沾着的草须须。
陆景凉:“严将军,你能否出去一下?”
严一装作听不见。
江火只好出面了。
皇后娘娘说话,将军不好不服从,只好默默地退到了营帐之外。陆景凉调侃她说,你们这个将军倒是忠心的很。
江火干巴巴的笑了几声,她能说,一切都要怪自家夫君小心眼儿么?
屋内没有了“障碍物”,二人继续交谈下去,
“这事儿要先从空回谷一战说起,当年你跟着帝君侵占大理时被敌人偷袭差点全军覆灭,当时你用的正是墨家的阵法。墨家阵法包罗万象,在当今世上几乎已经失传,会它的,说的不夸扎,估计只有你一人了。而这次空回谷一战,墨家阵法重新现世,那你便暴露了太多,由不得毓钟不去细查。”
“这细查之下就出事了。他自然是会查出来你在西燕所做的事情,那些纺织品,女红,稻米,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