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前往与西燕相邻的望北村。“你怎么会赶来的?”马车之中,江火被‘陆景凉’用上好的外伤药小心的敷着伤口的时候开口问道。
“陆景凉的传书。”
“堂堂西燕太子,这样闯入郑国牢房,虎口探险,你就不怕出意外牵连你的国家?”
“”这会儿这人倒是沉默了,低头一味给江火上药。上好药之后擦洗了手,将脸上精致的人皮面具摘下,认真的看着江火,道:“我以为,国与你,你更重要。”
“”
这次轮到江火沉默了,不知道如何答话,索性不回答了。
过了片刻,江火低声问:“你何时知道的?”
“早就知道了,这不重要。”君世的语气平淡的像在讨论天气而不是荒诞的鬼怪之说。江火却忍不住追问:“你不怕?”
君世反问她:“有什么可怕的?不管你曾经是谁,你现在是我的娘子,我是你夫君。如此,就够了。其它一概不重要。”同一时刻,真正的陆景凉这边,却在怡红楼买醉。
是的,买醉,不是为了姑娘,仅仅是买醉。
本来去搭救江火这件事,自己是要亲历而为。但是但是边关国与她之间,终究还是没有办法抉择。
所以只能以最快的方式传书君世,简单说明了情况便让人前去搭救江火。
若是迟了,怕落在毓钟手上的女人,又要生生掉一层皮。
陆景凉喝着美酒,四周还有美人,他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回到西燕之后,君世让江火在府中修养了半月有余,起居的一切都是下人去办,运回来的火纹矿也只是令人先好好收着,不急着让江火再为了军火的事情劳心劳力。直到江火终于是整整胖了一圈,才被君世放出来透风。西燕的夏季,比之冬季要稍好一些,并不是特别的寒冷,不过也比不上郑国的燥热。君世陪着江火在庭院的小亭子里面下棋。“你是说,你与安燕是在前往雁鸣山的路上遇到毓钟的?”“嗯。本来也是巧合,只是到现在都不太明白,他是如何把我当成以前的江火了。”“你说你们曾在一家客栈偶遇?那,会不会是他看到了什么,你们很像的习惯?”“不可能。”江火白子落下,断然否定道:“他不是那种人。”“唔。这倒未必。”君世落下一子,正好吃掉江火的棋子,紧接着道:“后来是他跟踪你所以抓到你了?”“嗯。应该是这样。”江火手中握着棋子,看了棋盘半晌没有再落子,直接将棋子放回棋盒:“和局了。”说罢便起身伸了个懒腰,接着道:“饿了,吃饭去。”君世看了眼棋盘,又看着往客厅走的江火的背影,有些无奈的笑着。这个,不是自己赢了吗?
江火好了之后,军火的铸造便又开始了。上次前往郑国冒险运回的火纹矿终于是没有亏本,二十吨火纹矿在江火的预算下,如果不出意外,二十台火炮是足够铸造的了。而关于铸造地点,西燕时局动乱,外邦贼人未除,王权未掌控好,需要隐秘。
江火问君世:“西燕有没有什么荒山?越隐秘越好。”
君世略一思索,道:“东边有一座荒山,地形很是隐秘,四周全是延绵大山,呈圆形状,平日里嫌少有人出没,猎户也不经常进去。”
有就好。
隔日,江火带着几个人先进去考察了一番,发现确实是个好地方,铸造炮台最合适不过。当即带了一支技术
型军队进山,建了十几间隐秘的木屋,便开始研发起炮台来。
炮台的制造并不容易,毕竟古人的科学技术有限,很多材料都找不全,当年给毓钟制造的那几台也花费了她好几年的功夫,如今虽然有了经验,可想要研发出比郑国更厉害的炮台来,则更加艰难,。一开始总是失败,不是哑炮就是威力弱小,连棵树都轰不倒,次数多了,跟来的几个士兵就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