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还没回话,江火便抢先说:“哦,那拦着做什么?放她进来吧。”
“是。”铃铛被人带了进来。
小姑娘气得两眼发红,一见到江火就指着她鼻子骂道:“你凭什么打我舅舅?”
江火慢悠悠地喝着汤,不搭理她。君世帮着添菜,连看都没她一眼。
铃铛于是被她这傲慢的态度激的快气疯了,厉声吼道:“装什么死!问你话!”
江火这才抬起头来,问:“你在跟谁说话?”
铃铛道:“跟你!”
江火问:“我是谁?”
铃铛本想说“你就是个贱货妓女”,但她转念一想,毕竟王爷还在这里。虽说这瘫子是个不中用的质子,这些年他们做下人的没尊敬过他,可明面上,却也不敢太胡闹。于是她生生压下这口气,咬牙切齿道:“你是王妃。”
“那你又是谁?”
“我我我是侍女。”
“侍女是什么?”
铃铛被她咄咄逼人的询问气得俏脸发青,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是伺候王爷王妃的下人。”
“下人,也就是奴隶。大楚奴隶市场上,一个奴隶1银钱,连宫里娘娘们的一条宠物狗都不如。既是连狗都不如,你为何还站在此地,见到王爷与我不仅不下跪,还对我口出不敬,大肆喧哗?”江火声音放的很慢,很轻,脸上甚至还挂着笑容。
她又叫人盛了碗滚烫的热汤来,端着站起,徐徐走到她面前。
不知怎地,铃铛突然觉得心里一寒,甚至有些后悔莽莽撞撞来到此处了。直觉告诉她这女人不简单,可现在脱身已经来不及。
只见江火站在她跟前,端着热汤的碗朝前一扬,滚烫的汤水就这么尽数泼到了铃铛脸上。
“啊啊啊啊啊!”铃铛发出痛苦的尖叫,捂着脸跪倒在了地上。一旁伺候的其他侍女全被吓得呆住了,动也不敢动。
江火冷笑,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强迫她看着自己,一字一句道:“你记住了,我才是这个王府的女主人,你只是一条狗,做狗的就该记住狗的职责,做出个样子来。休要再对我乱吠,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侍女们噗通一声全部跪下了。
一边的君世,看着她,若有所思。
铃铛的眼睛被热水烫瞎了,再不顶用,被王妃从府中赶了出去。
自那之后,再没人敢对她出言不敬,哪怕有,也是私底下议论,明面上再没敢人当面跟她对着干。
很快他们就发现,新王妃的手段很厉害,短短时间内,就查清了府中所有账目,将贪赃了的人全部拎出来杖责了一顿,却没有像对付薛老头那样赶出王府。
君世知道,她是怕动作大了,招来怀疑。/>/>
楚帝派这些下人来伺候着,也是为了监视他。王府不可能将下人大换血,只能一点一点清除。
晚上吃完晚饭后,两人又是例行的交欢。
如今,两人在身体的配合程度上已经默契了许多,知道怎样的动作能够让对方更加愉悦。次数多了,彼此对对方的身体比对自己更加熟悉。尤其是君世,她发现江火身上总有股暗香,人还没到,他就知道她来了。
君世尤其喜欢她的长头发,乌黑乌黑,像一把多情的藤萝瀑布,鱼水之欢时,他总是抚着她的长发,一遍一遍,温柔地亲吻着。
有一天早上,江火朦朦胧胧地醒来,发现君世正坐在床边,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她。
江火揉揉眼睛,坐起来,长发散了一身:“怎么了?”
君世看了她一会儿,才慢慢说:“今天,我给你梳头吧。”
江火愣了愣:“啊,不用,我自己会梳。”
君世却已拿来了梳子,固执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