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忘了她是苏浅,为什么就忘了?在往后的许多日日夜夜里,他一直在哆嗦的问自己,你怎么下得了手,畜生。
接连几个大力的耳光,几乎快把苏浅折磨昏死过去,但她还是咬着牙死命挺着;正感觉自己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严清哲的耳光骤然停止了。苏浅闷了一口子血腥味在嘴里,一丝清明还在想:他醒了?一丝侥幸像流星划过天际,转瞬即逝,此时苏浅突然感觉肚子上一阵猛烈的剧痛袭来,口腔里了一闷嘴子忍耐被这突如其来的痛一震,生生的吐出一嘴子的血沫子;苏浅缓缓睁开自己的眼睛,看见严清哲的腿脚正缓缓的抽离自己肚子,痛像宣纸上染上的浓墨,一点点一分分渲染开,锥心刺骨!痛得满是冷汗的苏浅,知觉仍在和身体之苦抗衡着,一丝丝深切的体会着严清哲付诸的恶行,感觉到一股热流在下体之间蔓延开,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身体抽离出来。
已经没有力气再护着手上的粉,无尽的剧痛像海浪般包围着自己,虚虚地睨着双眸,无力的双手像布偶一般被严清哲抓着,掰开自己的手心取走自己死命护住的毒品。看着视线里渐渐模糊的严清哲,似乎又拿起了毒品在不远处的酒台旁吸食起来,苏浅的眼眸感觉好沉重,身体里的温度像是被什么东西偷走,一点点在流逝她连说不的力气都没了,一直感觉自己在随着模糊的意识在下沉,下沉,沉入一片无尽的黑暗深渊之中。
往昔如镜,美梦易醒,苏浅心中的温暖像是一面被铁锤敲碎的镜子,一点点在心底化作灰飞。我以为,我可以,但不过是自己的妄想,我谁也救不了,也救不了自己。任由眼前的黑暗,一点点侵蚀自己那最后的一分清明。
原来不过是一场徒劳,好累,好累,好累,好累我想一直睡下去,睡得不醒人事。
睡吧,苏浅,像是一场冬眠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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