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嘴角抿出一丝蜜亮,唇线靠近了点,让苏浅反射性的退后了些,整个人差点没仰过去,慌忙的整理了下不淡定的惊色。
“我只是觉得你是生理反应,你要是想,我想多的是女人等着你去照顾,何必那我开涮?”
“有时真不知道你是过于冷情还是缺心眼。”
清俊的脸上,目光寸步不移的看着她,苦苦的无奈隐没在微蹙的眉间,她的缺点就是太不解风情。
“我做不出风情万种,我说过我本来就是个无趣惯了的人。”
“我偏偏喜欢找无趣人的茬。”
“茬?”
苏浅心中的静湖荡起了千层波,他很能触到自己的道德底线,搅浑了本来理智的自己;于是乎,一声响亮的耳光骤然鸣起。
“这一巴掌是为佳佳打的。”
平铺直叙的语言,苏浅怒的很优雅,仅仅是柳眉挑高了些。
“知道你的一时兴起,会害了别人吗?你的一个兴起,佳佳记了处分,谁都知道这是个恶作剧,可你知道客服部怎么说?她是贵宾,是大企业的千金,一年得在公司消费多少?就是打趴下,你得笑着说对不起。人人都有不可侵犯的自尊底线,为何总是要无所谓的践踏?在你们的世界,那种钱与势的交杂,究竟可以颠覆多少是非,仅仅是自己的一个小小的兴头?”
这一辈子,严清哲第一次真真吃了一记耳光,很贴切的感觉,就连拍戏都没这么实在过;平时优柔的苏浅,在自己面前毫不惧缩,自己倒是不怒反惊,身心也舒畅起来,原来自己不过是在等待她的一个惩罚,然后宽恕。
“气消没,没有的话,补上一脚也可以。”
玩世不恭的态度,让苏浅很不舒服,睚眦必报向来是他的一大准则,似乎自己只是在他面前作秀,手心的麻痛回应着她心中羞怒。
“你真是无可救药!”
只是一没留神,他就将她揽锁在怀里,躬着背脊在她耳边厮磨着,他的身体是一种语言,能够表达出他内心的真实性,尽管他口中的话句句让人生疑。
“你很骄傲,浅浅。”
一个直白的感叹,严清哲加重了他颇为尴尬的笑容。
“我总是感到不踏实的飘飘然,觉得我的存在时可有可无的,很多时候越是在你身上用心,发现自己越是幼稚,其实不过希望你多对我上心些。”
苏浅脑皮醍醐灌顶,滚滚天雷袭来。
“你说笑了吧,你台词看多了。”苏浅干噎了一口气,胸中闷气十足。
“我没在背台词,这几天我明白了个事情,你很是吸引我的生活。”
生物电流在苏浅全身每个神经乱窜了一气,生成了一个颤抖,他这是在唱的哪出。
“你喝酒了吧?”
苏浅看不到侧脸旁严清哲的酒窝间笑容,如陈年佳酿般醇香。
“恩,那也是酒后吐真言来了。”
什么是肉麻,苏浅这会子体会了个大概,很激动人心,也很窒息,糖衣炮弹是怎么做成的,看看他就知道了,怪不得他身边的那些娇花如此贪恋他,连自个都心神不定了。
“你姐的事情,我会让它回到原点,可以的话”
“你想说可以的话,我可以给她一大笔补偿?是吧。”
这话插嘴的有够艺术的,严清哲窝在她颈子,简单的想想,挺俗套的桥段,欠债钱偿。
“我想说可以的话,让你姐来找我的茬,我不还手也不还口。”
这逻辑也转的太逗了,苏浅凭着神经反射的本能,扑哧的笑出口来,只是看着他绕过肩探过来的西瓜脑袋,才意识到自己在这样严肃的问题上失态了。
“笑了。”严清哲在她嘴角轻啄了一口,自己笑得比她还开心,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