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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我帮你?我嗓门儿大。”我冷笑,他又怕又怒,竟不敢再说。我径直走到凌思怡身边,她这会儿还按着肚子,没看我,抓着桌子沉默。

    “瞧你这傻样,老子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有你这个傻妹妹。”我冷声道,微微俯身,将她拉起,她挣扎,我将她一抱,大步就走。

    满教室都是惊声,凌思怡奋力挣扎,连连捶打我,口上则叫个不停,似乎都哭了。

    我没管,那张贺这时候却开口:“大家别慌,那是凌思怡哥哥。”我正奇怪他怎么帮我了,不料他继续道:“凌思怡交给他了,我们继续考试,这是本学期第一次考试,计分排名,很重要的。”

    我顿时笑死,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张贺傻眼,其他人也摸不着头脑,我冲他们点头:“好样的,祖国的未来交给你们了,妹子交给我了,走咯哟。”

    就此离去,凌思怡乖巧了,或者说没力气了,软绵绵地任由我抱着。

    我并没有去医务室,直接出校门。门卫象征性地拦我,我又说送凌思怡去火葬场,他就眼巴巴看着了。

    这一路过去,真是相当安静,完全不像上次那样又叫又闹,我寻思着凌思怡怕是知晓胡闹没用的。

    到了那诊所,医生一眼认出我了:“又痛经了?”

    你大爷,说得太直白了吧,而且干嘛对着我说?又不是老子痛经,我没好气,觉察到凌思怡难堪了,一耸肩:“菊花癌又犯了。”

    那医生不跟我胡扯,快手快脚查看了一下,开了些不懂的药。凌思怡就低头坐着,话也不说。我搁门口等着,那医生皱眉过来,摸着下巴摇头:“她体质不好,看来痛经很严重,估计每个月都犯。你得多照顾点,大冷天连手套帽子都不给她戴上,受凉就惨了。”

    我抽抽嘴,乖乖认错,医生就说背凌思怡回去。我想了想,放低了声音:“她每个月都会痛经吗?具体是哪几天?”

    “还能是哪几天?就每个月的这几天呗。”医生笑话,我迷迷糊糊,不明觉厉。也算了,记住就是了。

    我就将凌思怡背回去了,她也没挣扎,就是冷着脸,任由我摆弄,这小模样瞧着还挺乖的。

    到了家里,我背她进了她房间,往床上一放,随手拿起她床边的热水袋往外走:“你躺着,我灌点热水。”

    她不吭声,我去灌热水,结果找了半天,愣是找不到口子,傻不拉几一寻思,这他妈是充电式的,先前那灌水的早坏了。

    我就找插头,随口冲凌思怡叫嚷:“你他妈提醒一声会死啊,早点充好电还不是给你暖的。”

    她照样不答,我闷闷地去冲红糖水,这热乎乎的,闻着香喷喷,我喝了一口,擦擦嘴,端进去给她了。

    她侧身躺着,脸朝里面,动也不动。我摇了摇她:“起来吃奶了。”

    她还是不动弹,我用力瑶瑶,她忽地一甩手打过来,差点没将红糖水给打翻了。我忙后退一点,心中又气又闷:“靠,不喝算了,痛死你,我撸管去了。”

    我将杯子往桌上一放,黑脸出去了,真他妈受不了了。

    几分钟之后,热水袋充好电了,暖洋洋摸着舒爽。我自个抱着暖手,瞎转悠了几圈,又抬脚进了凌思怡的房间:“我说凌大小姐,您这大姨妈对您不太好啊,要不要告诉母上大人,断绝亲戚关系,小的可以帮你哦。”

    她还是不理,卷缩成一坨,跟死了似的。我心里头憋得慌,憋得蛋蛋都在乱颤,这会儿也不跟她来软的,哧溜过去,一把抓住她肩膀就翻过来。

    她剧烈挣扎,死也不肯翻身,不跟奈何气力太小,终究还是被我给翻过来。

    这么一看,她这又红又白的脸上,都是泪痕,这会儿虽然没哭,但那眸子却都是雾气,新的一轮眼泪又在酝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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