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眼底浮现起了一丝疑惑,他有种错觉,箐儿似乎单纯地不愿他占有沐轩。
宸妃瞧出了他的疑惑,咬咬牙,委屈道:“可你还是会宠幸她们,臻夫人,丽嫔,沈昭媛好多好多”讲到最后,宸妃一口气没缓过来,差点儿又“晕”了过去。
宇文曌抱紧了她,笑道:“你住进华龙宫,朕便再也不宠幸第二个女人了。”
住进华龙宫是至高无上的荣耀,但也意味着每天都要被他压在身下
宸妃的心像被一派荆棘碾过,密密麻麻全是痛楚,她还是强颜欢笑,嗔道:“君无戏言,你要是反悔,我就将那些女人全杀了!”
宇文曌释然,看着她红彤彤的脸蛋和半敞而微露的酥胸,下腹一紧,咬着她的耳朵道:“箐儿,朕想要你。”
要她,在她仍来着葵水的时候,在她高热不退的时候
宸妃的泪流进心里,探出手,主动解了他腰带,一室旖旎,血色春景。
宇文冰和明琅走出皇宫后直接上了公主府的马车,一掀开帘子,发现夏侯奕也在,他斜倚在简榻上,手里捧着一本明琅叫不出名字的书本,帘子被掀起一角,金灿灿的日晖斜斜打来,照在他俊美得不可方物的脸上,仿佛承受不住这样夺目的光线,他邪魅的双眸微眯,分外慵懒,也分外妖冶。
看见明琅和宇文冰,他放下书本,薄唇勾起:“你们来了。”
明琅如梦初醒,她刚刚是发花痴了么?
宇文冰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自己该退场了,若说准儿媳在宫里一点儿惊吓都没受到,她自是不信的,女人既然受了惊,就该由男人好生安慰一番。
“我突然想起来给沐府的聘礼还没准备周全呢,今天怕是没时间陪轩儿逛街,就由奕儿你代劳吧。”笑呵呵地说完,也不管明琅是什么表情,直接把这只小白兔丢到了大灰狼的身边。
宇文冰走后,车厢里再无第三人。
明琅有些为刚刚那一秒的失神后悔了,如果她反应快些在长公主下车时也跟着跳下去该有多好?现在,没了外人,这个禽兽怕是又要对自己上下其手了。
呜呜
明琅在心里默默垂泪时,夏侯奕却是像看戏一般欣赏着她小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自从上一夜的相处过后,他惊讶地发现,他和明琅的相处方式出现了问题,他霸道地想将她据为自己的私有财产,却适得其反地让她对他产生了深深的恐惧和排斥,反倒是他什么也不做的时候,她主动靠进他了。
呵呵,明琅,原来你喜欢温柔清纯的男人,我那些春宫图算是白研究了,那我从此改变战略。
“坐吧。”他出声提醒,没碰她,没压她,只是拿过一个垫子放在了旁侧的座位上。
明琅一怔,咦?又做柳下惠?
狐疑地挑了挑眉,明琅坐下,以一种绝对警惕的眼神打量着他,不能怪她啊,实在是这厮的前科太恶劣了,不是强吻就是强扑,林子里那次,若放到二十一世纪能拍成一部港版的毛片了。
夏侯奕自嘲一笑,倒了一杯花茶递到她跟前:“尝尝看,杭白菊和玫瑰。”
从前那么对她,一半是出于占有欲,另一半又何尝不是想掩盖前世的本性呢?怕她发现他是明熙,怕她永远不会交出自己的心。
杭白菊配玫瑰,功效:调经排毒,美白祛斑,补水降火。
倒是挺体贴。
但让一个男人知晓自己的月事,明琅还是有些小小的尴尬的。喝完一杯茶,马车开始缓缓前行,明琅忆起了正事,问道:“夏侯奕,你的毒解了没?”
夏侯奕笑容不变,宛若清潭映月般,带了一种舒柔的美,最重要的是,平静得无懈可击:“没事了。”
没事了?这到底是解了还是没解?明琅清了清嗓子,语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