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相似。
李姨娘是过来人,自然明白这个男人是真心喜欢她的身子,不像侯爷,哪怕跟她同床共枕多次,其实就碰了她一回。
李姨娘吸了吸鼻子,问:“那,三少爷的事,您是说真的吗?他不是您的儿子,您当真能接纳他?”
沐长恩轻笑:“他是我弟弟,骨子里留着沐家血,只要不对我的地位构成威胁,我赐他一个锦绣前程又有何不可?”
他的眼神没有闪躲,李姨娘看得出,他这话是真心的。她也不强求什么国公爷的位置了,能让长青平安长大就好。李姨娘垂下眸子:“二少爷,您希望婢子做什么呢?”
他对她的喜爱,应该不足以成为他接纳长青的理由,她需要付出更多。
沐长恩把玩着她鬓角的秀发,笑道:“原来我的姨娘还有颗七窍玲珑心啊,要做的其实不多。”
李姨娘幽幽地望着他,期待他往下说,他按住她平坦的小腹,“这里孕育了我弟弟,再生个我的儿子,可好?”
李姨娘身子一颤,很快又跌入了新一轮的欲海深渊。
春雨绵绵的夜,没人发现,这等级森严的府邸,竟上演了一出不伦的戏码。
雨过天晴,空气格外清新,车轱辘轧在湿漉漉的大街上,带起一点点的泥渍,尽管没有太阳,沐文献的脸色依旧十分难看。越临近月圆,他越虚弱。
“咳咳咳咳”剧烈的咳嗽,几乎要将他的肺给咳出来。圣洁如莲的容颜,也没因眉宇间那粒朱砂红而有些血色。明琅不禁揪心,三叔的症状似乎比以前更严重了。
沐岚小心翼翼地递过一方帕子,想给他擦,但又怕他拒绝,于是给了明琅。
明琅接过,打算去擦,沐文献却用了自己的帕子,“咳咳”
一股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他奋力咽了下去,将染了血的帕子不着痕迹地收好,端起茶水,慢慢喝下,冲淡口里的血迹。
明琅心疼地说道:“你不要等我们了,先行回府,我保证一下学就去看你。”他真的,不能再暴露在有一点阳光的地方了。
沐文献挑开窗帘,看了看外面的景致,笑着说:“到了,下车吧,上课听话些。”
却是没答应立刻回府。他喜欢等她,喜欢她一出门,他便能看到她。
沐岚疑惑地看向他们,总觉得三叔不像普通的风寒,他似乎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很虚弱,不爱出门。他们之间没有秘密,也没有空隙,她怎么都融入不了,这种感觉,起初不在意,日积月累,竟像泡菜似的,开始微微泛酸了。
今天是音律课,为她们授课的是尚宫局的王尚仪,果真没有见到夏侯奕,明琅的心情简直好极了!哪怕她不擅长抚琴,学得颇有些吃力,但心里,满满的都是乐呵啊。
散学后,沐岚依旧先行,将她甩在了身后。
钗儿抱着琴,跟随明琅走出凤栖学院,屋外不知何时又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钗儿放下琴,道:“小姐,奴婢去车里拿伞,您等等!”
“好,你去吧。”她没这么娇贵,但这是规矩,她若不做,回了沐府,倪韶雅会责罚钗儿的。
公主们陆陆续续离开,偌大的课室只剩她一人,听风赏雨,她站在廊下,思绪却是飘远了。
她很记仇的,疯马一事,她时刻念叨着呢。经过一晚上的思虑,她隐约觉得惠昭仪的死有些不对劲,但具体哪儿不对劲,她一时间也说不上来。若单论仇恨,宫里最恨她的应该是宁西公主了吧,前提是,她知晓惠昭仪是被她害死的。
会是宁西公主吗?
昨天,在上课之前,她也的确对她表露出了极强的厌恶。
“啊——你们走开!让我进去!”
思量间,外面传来了雌雄莫辩的尖叫,之所以雌雄莫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