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爱,才能让一个把名节看得比生命更重要的女人,含泪承欢于陌生男子身下?
想起倪韶雅每一次的局促不安,唯恐她嫌弃她有过疯症,哪怕这疯症其实因她而起;也想起倪韶雅无数次守在她床头,深夜来c破晓去,临行前印在她额头的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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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倪韶雅忍住屈辱c浑身颤抖的模样像一把细长的针遽然戳进了明琅的心房,密密麻麻的痛,令她恍若隔世般,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已不单单是明琅了。
她阖上眼眸,凝神,用尽全力催动了丹田内仅有的一丝元气,尔后突然逆转,身体爆裂般的痛,刺骨锥心!她喷出一口黑血,身子一轻,她已恢复了些许功力。
隐在假山后的暗卫腾空而起,势如破竹,再次朝她劈掌而来!
她右手一挥,三枚银针在空发出低低呜鸣,摧枯拉朽,紧贴着暗卫的肌肤一划而过,暗卫一个翻转避开,殊不知,几乎是同一时刻,她左手射出的发簪已经刺穿了暗卫的喉咙。
宇文曌和倪韶雅已经不着寸缕,感受到了身侧的打斗,意识浑浊的宇文曌身子一僵,顺势望去。电光石火间,明琅手肘一劈,打晕了他。
倪韶雅心底的震惊和惶恐无以复加,就那么怔怔地瑟缩在冰冷的地板上,明琅忍住多处筋脉断裂的剧痛,拿过衣衫给倪韶雅穿好,既然是个阴谋,就势必有见证这场“臣妇勾引皇帝”戏码的人。暗卫死了,皇帝晕了,形势对她们极其不利,原来,若成了,便是“勾引皇帝”,若不成,则是“刺杀皇帝”,今儿这场鸿门围杀,设计得可真是天衣无缝!
突然,入口处传来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明琅的眉心一跳!有人进来了!
紧接着,外面的通传声此起彼伏:
“有刺客!快点封锁碧龙泉!”
“长公主驾到——惠妃娘娘驾到——”
碧龙泉门口,惠妃和长公主被宫女拦住了脚步,宫女福了福身子,道:“陛下在里面,任何人非召不得入内。”
惠妃双目一瞪,怒斥道:“任何人也包括长公主吗?再说了,有人看见刺客朝这边来了,万一伤了陛下的龙体,北凉国谁能承担这个后果?”论身份,最尊贵的当属皇后,但在圣宠上能跟宸妃一较高下的便只有眼前这位长公主了。
宫女不语,却也不让路。
长公主冷冷一哼:“给本公主让开!”
要的就是这个态度!惠妃一脚踹开了宫女,带着长公主和几名御林军冲进了碧龙泉。
纯翡翠打造的雕花卧榻,在月光的照射下犹如一汪澄碧通透的静海,美人如玉,侧卧君怀,旖旎秀色初春景。冰肌玉骨,臻首娥眉,面如桃瓣,目若秋波,天然一段风韵,全在眉梢;平生万种相思,悉堆眼角。
此人,只应天上有!
惠妃脚步一顿,眼珠子差点儿掉了下来!怎么会是宸妃?不是倪韶雅吗?她安排的暗卫又去了哪里?
心里一阵打鼓,但她还是和长公主屈膝行了一礼:“参见陛下!”
“陛下歇息了。”宸妃拉过被子给昏迷中的宇文曌盖好,自己则理了理略有些凌乱的衣衫,一个轻微的动作却是让对面的御林军齐齐吞了吞口水。
宸妃赤着脚走下地,碧霞裙裾像一团浮动的祥云自光洁的汉白玉地板上旖旎而过,无声无息,她优雅似广寒宫飘入凡尘的仙子,周围静谧得只能听到频率不一的呼吸。
啪!
如翠竹爆破般清冽的声响在静谧的天地遽然炸开,尖锐的护甲像一根冰凌瞬间刺破了惠妃娇嫩的肌肤,惠妃疼痛中透出了无穷尽的惊诧,虽说同为正一品妃,但她早宸妃入宫数年,又统领六宫,她的尊贵必是在宸妃之上,宸妃怎么可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