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云碧皇来说,最简单能体现他如今大全在握的便就是后宫侍寝。
如今便在是不用如播种一般对后宫雨露均沾,为了防止哪位妃子心生不快牵动前朝本家。
孤家寡人便最好的诠释了他。
无人懂,也无人会真心实意仅想他一人而不是他手中的皇权。
原本的那份惦念也让他早早扼杀,抹掉,甚至放纵那些人去伤害他最疼爱的孩子。
人上了年岁便皆爱怀念,皇权,江山紧握于手,便会时常回想早已遗失掉的。
也算的上一种寄托,所以云碧皇便时常宿于淑贵妃宫中,不断缅怀,却是再也寻不到想寻之情。
淑贵妃原本是侍候司徒墨冉母亲最为得用的侍女,后又因其颇受皇恩,她本也无牵无挂,受了已故皇后的恩惠,便想着最大限度的替她照看孩子。
所以司徒墨冉虽然遭受不少暗中陷害,也装疯卖傻了许多年,其余的倒还是众皇子中最为优待的。
淑贵妃坐于铜镜前卸去装饰,侍弄妆容。
本就是婢女出身,为人更是没有恃宠而骄,如今算的上后宫主母,却也是张弛有度,反而谦卑极了,不太喜婢女侍候。
这便也是云碧皇最为看重她的另一个原因。
她心知肚明也十分感恩,更是知晓皇帝的心思,所以总能让云碧皇很愉悦。
巧手弄妆下便轻轻一叹,本就生的娇媚,即便上了年岁,除却端庄也是秀丽可餐,轻声细语道:“三王子现如今,行踪飘忽不定,也不知何时才能在见,也不知在外如何,本生在皇家,天潢贵胄,这穿衣用度,各方面也不知有无人打点,若是生活的不好,叫臣妾如何对得起已故的皇后娘娘?”
说完便不由低泣,玉手轻抬,锦帕拭泪。
美人梨花带雨,惹人怜惜又疼爱。
云碧皇刚刚卸去九龙龙袍,皇者的霸气与威严便也去了几分,闻言眸中的锐气褪去几分,好似还流转着丝丝担忧与惦念。
便如一般家庭的父亲长者,赶忙接过婢女递上的帕子净手后去哄家中娇妻,真如老翁般,透着丝丝孩子气道:“那个逆子怎的还惹你伤心了,莫哭,他母亲若怪也只会怪孤,爱妃做的已经很好了,他过的好不好全然自找的。”
淑贵妃虽算不上七巧玲珑心,沉浸后宫多年,那也是心细如针,自是知云碧皇的口不对心,也知如何讨取疼爱的同时,更能宽慰他。
啜泣渐轻,柔声细语道:“皇上便最嘴硬心软,恐怕惦念与担忧要比臣妾还多上千分万分,只祈那孩子顺遂,平安,只是不知动向终归还是担忧的。”
云碧皇安抚娇妻,看似有几分怒气道:“你当孤没派人去寻吗?只能确定最后到了青龍门,之后便又消失了,狡兔三窟的能力一点不比他的那位母亲差!”
云碧皇这话算是轻描淡写,不过究竟派了多少暗卫,如何寻找的只字未提,他是知晓那位待全心全意,唯一可以称得上是妻子的奇女子有多么神秘他不是不知,唯恐留了些什么人脉给司徒墨冉,所以算是倾尽暗卫,仅为了寻找司徒墨冉的踪迹。
只是这收效还是颇微。
淑贵妃,玉指轻抚那张早已沾染岁月侵蚀的威严面庞,轻柔道:“恐怕那还是是寻他母家去了吧!只是娘娘如此神秘,可想其母家,若是有个风险可如何是好!陛下可万万要尽快寻到那孩子的踪迹!”
云碧皇闻言,略蹙的苍眉更甚:“岂是孤不想寻!只怪那地方变幻多端,孤自皇后故去之后便从未停歇过寻找,只是每每皆空欢喜一场,最近也是才锁定轩辕国一个模糊的范围”
由最开始的期盼到最后的失落,他尝试了无数次,本想着妻子神秘,即便身死,可还是幻尽了紫藤花海,他想着保护好花海,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