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暗示的老鸨带着龟公迅速来到的刑部击鼓鸣冤。
此时大堂之上,肃静异常。
老鸨与龟公安静的跪在下面。
案台后方正襟危坐的正是刑部侍郎王子廖,传说他刚正不阿,算是个廉明清正的好官。
他面容严肃的盯着大堂之下跪着的二人,正气凛然:“击鼓鸣冤所为何事。”
老鸨一脸的委屈与悲愤道:“大人,在下是醉香楼老鸨,昨日一男子在那过夜,睡了我七八个姑娘居然不给银钱还打伤了醉香楼的护院,更扬言要屠了我醉香楼。”
“可知何人。”王子廖惯例询问。
那老鸨正禁而立,毫无畏惧的问道:“大人是否不论何人绝不假公济私,能做到公正廉明。”
自老鸨击鼓鸣冤已经招来了许多看热闹的百姓,他们纷纷注目堂内所发生之事。
王子廖略微沉吟,扫了眼四周,略微点头道:“那是自然。”
说完后,他眉头略皱,一抹不好的感觉迎上心头。
老鸨心中一喜,清了清嗓子,恐怕有人听不见似的大声说道:“我要状告之人正是当朝太子,他不仅来我醉香楼过夜,睡了七八个姑娘,晨起还想偷偷溜走,不仅是不给银钱还让手下打伤我楼内护院,并且扬言敢言语就屠了我醉香楼上下,求大人做主。”
老鸨的几句言语瞬间让在后方看热闹的那些人炸开了锅。
“啧啧~~这么丢人原来是太子呀。”
“哎呦太子很有雄风么,能睡七八个呢,要我也就一个。”一个满脸嗤笑的男子,眼眸尽显之色。
“你能跟太子比呀,听说他生性好色原来是真的。”另一个男子拍了一下那嗤笑男子的头戏虐道:“听说早些时候把穆府的六小姐就给拿下了,后来那六小姐还找汉子,难耐寂寞。”
“哎呀,臭味相同。”
“你这么说不要命了。”另一个人吃惊的问道。
“怕什么,那老鸨都敢来上告了,咱这点言论算什么,听说这王子廖出了名的廉明,就是不知道这事他敢不敢管。”
下面越发的七嘴八舌,不少言语都传进了面色铁青的王子廖耳中,他眉头紧锁,犹豫不决。
那老鸨看没了下文不由声泪俱下,坐地上就嚎:“天那,这是什么世道,我们百姓受欺负了居然连个能做主的都没有,这还让我们怎么活····。”
大堂之下一时间静谧的将目光聚焦在了地上哭的死去活来的老鸨,瞬间又炸开了锅。
老鸨暗自扫了下堂下的言论,接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哭道:“看来我这醉香楼也没什么希望了,还不如死了算了,官官相护,简直是不给我们百姓留活口呀。”
老鸨说罢起身就要往柱子上撞,一旁的龟公眼疾手快的拦了下来。
当然她也不是真撞,就是做做样子。
一石激起千层浪,自古官官相护一直是百姓的大忌讳,如此一来就激起了民怨,本看热闹的人全都义愤填膺愤愤不平。
“肃静,大堂之上岂容喧哗。”王子廖铁青着脸,甚是凝重,眉头紧锁,犹豫了半晌最终低声交代道:“去请太子殿下前来查明。”
“大人,您可要想清楚。”一旁文案赶忙劝阻。
太子是谁,可是储君,未来的皇帝,一个做臣子的居然要审问储君,别说官丢不丢,那性命保不保还不一定呢。
“快去。”王子廖阴沉着脸,微怒道。
堂下立即传来了欢呼声,一般都是什么清正廉洁呀,明镜高悬什么恭维的话,可是听到王子廖耳中却那么的刺耳。
他面色极其的阴沉,眉头紧锁不知在想些什么。
老鸨看事情得到了结论,心中暗自对主子又多了几分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