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说过——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更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坐在上首的皇后娘娘简宁看着一边脸印着个五指山肿得老高的抚琴和安然无恙的抱画,如是想。
抱画这是用多大力气抽的啊?手应该很疼吧?
因为这是椒房殿的内部矛盾,所以皇帝称有要务,离开去了勤政殿,留皇后自己处理。
顺便,叫了李菊福给她守门。
喝了一口茶,简宁觉得抚琴抱画两人都应该是冷静下来了,才发问:“你俩打点什么?”
问完了,简宁觉得有点囧。
这完全就是初中班主任抓到叛逆小年轻斗殴后的语气嘛!
被简宁这样一问,抚琴的头低得更低了。
抱画先磕了一个响头,然后说:“回娘娘,今儿的事,您怎么罚我都可以,但是抚琴,决不能再留在椒房殿!”
抱画话音才落,抚琴那边终于是有了反应。
重重地在地上磕了一个头,抚琴眼泪已经落了下来:“娘娘!冤枉啊娘娘!”
“冤枉!我呸!”抱画往抚琴那边啐了一口,“那你说!太后手中的书信!是哪里来的!你我在收拾娘娘书房的时候,可是一起看到过的!这椒房殿里,入得了娘娘书房的人,不过你我还有容嬷嬷三人。容嬷嬷定不会做这样的事,那除了你!还能有谁?!”
被抱画这样噼里啪啦一说,简宁有点懵。
但是抚琴一点都没懵,马上抬头,反驳抱画:“你也知道入得娘娘书房就你我还有容嬷嬷三人!谁知道会不会是你恶人先告状,做了奸细还来诬蔑我?!”
简宁被她俩这个吵得有点头痛,赶紧摆手示意她们安静:“你俩先都别出声,让我先想一想。”
说完简宁看了一眼抚琴那肿得老高的脸,有些于心不忍,叫了容嬷嬷:“容嬷嬷,你去找章秋林问他要他那个有消肿奇效的天香断玉膏来给抚琴敷一敷。”
容嬷嬷不疑有他,应声而去。
等容嬷嬷退下了,简宁往门那边瞧了一眼确定门关好了,才将地上两人叫起来,教育道:“本宫被太后责罚完,你俩又闹起来,不是让其他人看笑话吗?多少繁茂的大树,都是从里头烂起来的。咱们自己人都不能相互信任,可怎么应对得了外面的阴谋陷害?”
“奴婢是气不过!”抱画快言快语,指着抚琴,“奴婢思来想去,觉得就她嫌疑最大!这不是么,才问她两句,她就恼起奴婢来,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绝无此事!”抚琴又噗通一下跪下去,指天发誓:“娘娘,奴婢对天发誓,这事若是奴婢做的,就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好啦好啦。跪来跪去的你们不累我看着还累呢!”简宁再次打断她俩的争吵,然后,想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那个你们是什么时候看到那些书信的?”
我的保密工作不是一向做得很妥善的吗?!
被皇后这样一问,抚琴和抱画都有些尴尬。
“那个奴婢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看到的了”
一向温和的抚琴先开了口。
简宁的自信心垮了一半,然后又囧囧地问:“那么,你们看到了,有没有打开过?”
抚琴抱画的表情更尴尬了。
见状了然的简宁的心情很复杂,自信心很受创。
看到上首皇后娘娘的神情不对,抱画再次跪倒,磕了一个头,说:“娘娘!不若您直接去问太后那些书信从何而来!此事不问清楚,那么奴婢c抚琴还有容嬷嬷,都不值得娘娘信任!娘娘,奴婢知道背叛最是伤人心,娘娘也是个念旧重感情之人,不会和那人渣追究。但是这事实在是不能拖!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啊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