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地喂皇后喝完一碗汤,皇帝开始给她喂食其他食物。
吃了两条春卷一条年糕三条酱瓜还有一条米肠,简宁终于是忍不住心中滔天槽意——
“皇上!您就不能给臣妾夹一个肉丸吗?!”
都给我吃条状物是怎么回事啊?!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啊?!
皇帝意犹未尽地又把一条蟹棒递到简宁嘴边:“皇后想吃肉丸就和朕说嘛。皇后不说皇后想吃肉丸朕怎么会知道皇后想吃肉丸呢?如果朕知道皇后想吃肉丸朕一定会给皇后夹肉丸的。但是皇后不说皇后想吃肉丸所以朕不知道皇后想吃肉丸故而朕不给皇后夹肉丸皇后怎么可以因为朕不知道皇后想吃肉丸而对朕生气呢?”
简宁被皇帝这一段乱绕,头已经有些晕了。
看着皇后那目光迷茫的样子,皇帝嘴角噙着笑,又将手中的蟹棒往前递了几分——
“来,皇后吃蟹棒。”
贵州土司叛乱一事,今上以镇压处置。
骠骑将军府二公子邢尚武领十万精兵,前往贵州惩治。
眼下,皇帝无须再为此事操烦,静候邢尚武结果即可。
——后宫不可以干预朝政这一点理简宁是明白的,所以以上这些事情,倒是皇帝亲口告知她的。
愤愤地吃完一顿“全条宴”,简宁一边喝着皇帝亲手喂过来的茶水,一边问他:“皇上不去瞧瞧邢美人吗?”
她有喜的消息传出来都快三四天了。
皇帝喂完简宁水,拿帕子在她嘴角擦了擦,答:“朕这些日子可不是忙着贵州一事。”
简宁瞟他一眼,微笑:“可是皇上刚刚不是才说了这事已经告一段落的吗?”
皇帝斜斜飞来一把眼刀:“皇后希望朕去?”
“于私,臣妾不希望。”简宁很诚实,“但是臣妾是个公私分明的人。皇上不是才说了,领兵的人是邢美人的兄弟吗?”
你这样冷落人家妹妹,就不怕她哥哥打架不用心?
皇帝笑着站起,顺手也将简宁扯起来:“邢家人要是这般小心眼,哪能做得到眼下这个位置。皇后莫忧心。”
皇帝都这样说了,简宁还能说啥,于是闭嘴,老老实实地被皇帝牵到书房去陪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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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嘛,皇帝好好批奏折皇后好好看话本子浸水不犯河水的话,书房里倒是一派夫唱妻随的和谐场景。
但皇帝又不知道那条筋搭错了,偏生要把房里伺候的人都撵出去,然后叫皇后过来替他研墨。
简宁很不乐意——
凭啥我领一个人的薪水却要干n个人的活计啊!负分!差评!
纵然心中怒火熊熊,但是简宁敢怒不敢言,老老实实过来,扶着酸不拉唧的手研墨。
这研啊研的,皇后就被研到书桌上去了
身下压着许多未批的奏折,简宁死死撑着桌面,欲哭无泪:“皇,皇上手要断了断了”
正埋首于皇后胸前的皇帝含糊地应了一声,不帮着就算了,反而用力地在她雪脯朱丹上吮了一下。
一阵酥麻自尾椎往上蹿,被皇帝落井下石的简宁勃然大怒,一手勾了皇帝的脖子,一手在砚台上摸了一把,直直往皇帝脸上抹去。
皇帝只觉脸上滑腻,知是皇后捣乱,微微一哂,在皇后胸前几番扭头,反把那朱色墨汁蹭了她满胸。
被反击的皇后不甘心,又抠了一把蓝墨,尽数抹到皇帝额头脸上脖子上。
皇帝任由她抹,蹭完了胸,再去蹭她脖子脸颊。
两人都是自损三千的打法,不一会儿简宁辛辛苦苦研出来的墨就全数上了两人的身。
与皇帝战得不相仲伯的简宁满心悲凉——
为毛这智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