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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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皇后凤体违和,是不用早起服侍皇帝更衣的。
但!是!
简宁睡得正酣甜,就被抚琴弄醒了。
简宁起床气爆发了——
“星期六的还要不要人睡觉了!!”
“星期六?”
一道冷峻的声音在简宁耳边响起,如同炸雷。
简宁猛然清醒,条件反射一般从床上弹了起来。
看着皇后扶着自己的腰痛得呲牙咧嘴,皇帝飞来两把眼刀:“皇后腰伤着,怎么可以这般不小心。”
简宁痛得翻身趴在床上,呲着牙,问:“皇上叫臣妾起来,所为何事?”
“无他。”皇帝说得很云淡风清,“只想轻口告诉皇后,朕下了早朝,就过来与你一同用早膳。”
简宁有气无力地回答:“谢主隆恩。”
看着皇后这番虚脱样子,皇帝很是体贴地说到:“皇后若是身体欠安,便再多睡一会儿。”
简宁:“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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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是,伤筋动骨一百天。
简宁足足在床上躺足了三天,才被放下地来。
这三天里,除了头天太后来椒房殿看过她一眼,其他的妃嫔都未有露面。
关于此事,容嬷嬷很是自豪骄傲:“皇上可是专门派了人到各个小狐媚子那里说了的——皇后凤体违和,你们不可去打搅皇后休息。瞧~咱皇上多疼娘娘!”
简宁:“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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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三天里,皇帝每天都会来椒房殿陪简宁吃早晚饭。
皇帝来得勤,又心情好赏得大方。椒房殿里侍候的宫人,当真是捞足了油水。
纵然见面如此频繁,皇帝每日下午派李菊福送来菜单的同时,还会让他捎来一张小小信笺。
第一日,信笺上写的是——
“长相思,摧心肝。”
第二日,信笺上写的是——
“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
第三日,信笺上写的是——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收到皇帝这硬邦邦没风情的情书,简宁好几次都想在饭桌上给皇帝引荐段衍之——
皇上!你这泡妞的水平,太次!难道您觉得会抄两句情诗就可以当情圣了?!
哼哼,ungsiple,seienai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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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宁能下床直立行走的第一天——也就是她腰断之后的第四天,椒房殿终于来了个大狐媚子——
昭妃。
昭妃例行公事地问候了一番皇后的凤腰,方才拿出一本册子,直奔主题——
“臣妾闲时也无它事,就喜欢自己做些诗玩玩。这两天和赵美人聊到诗词,才想起咱宫里可不是有着皇后娘娘这样一个写得一手好绝句的人物~~说起来,娘娘入宫之前就才名远扬,不仅是京中一等一的才女,放眼全国,那才情诗意也是拔尖儿的~!臣妾斗胆,将自己做的诗拿出来献丑,请娘娘瞧瞧,也点拨点拨臣妾这块朽木。”
简宁:“呵呵。”
接过昭妃递过来的烫手山芋,简宁装模作样地翻阅起来,一脸认真严肃,看到一两句用词清丽的,还低低地念出声来。
昭妃在一旁看着,也不急,笑盈盈地不说话。
简宁看上去似乎是在认真斟酌昭妃的诗词,可心里面早就乱成了一锅粥——
我勒个大槽!昭妃这唱的是哪一出!难道真的是来找皇后聊诗词歌赋谈人生理想的吗?!天又还没黑,哪里去找星星来看啊!
又翻了四五页,简宁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