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如意自小也算是认识易肆辛,即使易肆辛完全没当她是根葱,她却处处都将易少挂在口中,话中满满的都是占有的意味。易肆辛也从来不反驳,甚至也不辩解,一时间倒真有很多人打了退堂鼓。如今遇见解忧这朵无名小花,吴如意如何也咽不下去去这口气。
两人虽在角落里,却也早引起了众多女人的注意。毕竟今晚易肆辛带来的女人,必然是全场瞩目的观点,而且谁都没见过易肆辛如此温柔地对待过女人。
托着酒水盘子的侍者刚好走过,也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吴如意手一扬,直接将侍者手臂上的十几杯红酒都掀在了解忧的身上。
杏黄的小礼服顿时喝了水,湿哒哒地紧紧吸附在解忧的皮肤上。礼服本来就是丝制的单薄,如今酒水一身,自然更是勾勒出解忧的好身材,也真的震惊了所有男人的眼球。那姣好的身材,玲珑的曲线,奥凸有致的美人苏,点点酒渍就在解忧的胸口间滑动,男人都忍不住地吞了口口水。
忽如其来的变化令解忧呆滞了几分,她透过人群却恰好迎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那碧绿的眼眸纯粹的美,美的令人惊艳,甚至令人觉得如此的无辜。只是一眼,那团幽幽的绿色随即又仿若无人地看向别处,似乎这里什么事情都与自己无关。
“原来落水鸡是这般模样,还真是适合你这样的践人,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场合,岂是你这样的人能来的。”吴如意一点都没有悔意,倒是真高兴自己做了见娱乐大众的事情。
解忧手指颤了一下,红唇咬的发痛,她眼里也有一股狠劲。
角落的花架边有一个半人高的花瓶,解忧冷冷一笑,弯下腰猛地抓起花瓶,也不问东西直接将里面的水尽数都倒在了吴如意的身上。
“哗啦”一声响,花瓶里至少有大半瓶的水全都倾倒在了吴如意的头上,连那花瓶中插的一枝花都很完美地插在了吴如玉的发丝上。
全场震惊,再无一点声响。
解忧优雅地放下手中的花瓶,眉眼扬起有几许冷意,唇微微扬起淡笑道:“落水鸡不适合这样的场所,不过落水狗倒是很适合。贱狗配残花,天生无敌。”
就在众人还没回神之际,远远地有脚步疾驰而来,牧臣笠脸色阴冷,铁青一片。他穿过人群,几乎是以最快地速度来到了这个不起眼却有惹人瞩目的角落。
正解了一口气的解忧恰好看见人群里走来的男人,她的目光悠远地似乎只看见他一人。银白色的西装笔挺如月桂,俊美如斯的脸孔还如自己记忆中的人般丝毫没有变化。那是她自十岁看到就没有再忘怀过的男人,甚至连梦里都能描绘出来的脸孔。
“牧哥。”即使心间有怨恨,可是这怨恨的根源却是那份痴情,她脸上顿有欣喜,只是刚浮出水面,却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烫,像是火中翻炒过的沙子砸在她的脸颊上,痛的她全身都烧焦了。
“啪”清亮的巴掌声响起,就如同眼前的那瓶水般令人无法回神。牧臣笠向来是个儒雅温顺的性子,如今竟然也动了怒,而且在宴会上动了手。他眼中怒火似连绵的水花,面上却不再有解忧熟悉的温暖,只是一股仇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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