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他的玫瑰,想的要疯掉了。
意识到自己的亲吻竟然下意识的有些粗暴,瞧着身一下的人儿状似痛苦的微蹙眉头,谢铭将舌轻轻退出,浅浅的含弄着谢忻予的嘴唇轻柔安抚。直到那眉头又慢慢的舒展开了,他才舒了口气。
或许他该感谢那个今天过生日的,名叫纪程的男孩。因为现在,这朵被酒精灌溉了的玫瑰,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躺在他的床上悄然绽放
将头微微侧了侧,谢铭喘息着吸允上了谢忻予的脖颈。他忘我的舔一弄,用力的厮磨,舌下那滑腻的触感让他怎么都吸不够。好想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只是,不够,还不够
他粗喘着拽下自己的内一裤,准确无误的抓住谢忻予的手。就算是平日里沉稳如谢铭,在这几乎得偿所愿的时刻也松懈了往日的防备。他没有发现被他握着的那只手是多么的僵硬,只是心急的带着这只手深入到自己的腿一间,那里勃然而起的巨物早已涨到发痛
那明明是一只骨节分明,并不算柔软的手。可谢铭就是被这只手握的舒服到连头皮都发凉的地步。他微喘着低下头看着熟睡的谢忻予,看着他们交织在一起的手和那只被谢忻予白皙的手指包裹住的巨一物。轻轻闷嗯一声,他发狠的攥着谢忻予的手开始上下撸一动,那充满侵略性与攻击性的眼神,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谢忻予的脸庞一秒。
他好想就这样要了他,他实在太过渴望他,太过渴望他
你可有极度渴望过一件事的时候?
那对你来说或许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口渴时的一杯水,饥饿时的一碗饭,天冷时的一件衣服。
但这些很平常的事,在不同人的世界里,会产生很多不一样的感受。
在沙漠行走了两天两夜的人,他们对水的渴望有多深?非洲某部落只能吃牛粪过活的孩童,他们对食物的渴求有多深?中东百年唯一次的大雪降下时,那里的穷人对冬衣的渴求又有多深?
他渴望谢忻予,而谢忻予,是他的儿子。这是多么让人想要惨笑的无望期盼他那只能长期压抑掩藏的渴望,几乎比其他任何一个陷入爱情里的男人,都深。
所以当这渴望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时,内心的颤抖竟让他不知该如何触碰。这一次的触碰,或许会是他毕生不可再得的美好
本来他是想一直忍下去的,他甚至也已经做好了要一直忍下去的准备,但是他去接谢忻予回来的时候,竟然瞧见已经醉倒的谢忻予就那样毫无防备的倒在另一个男同学的怀里。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谢铭握着谢忻予的手也越来越用力。他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牙齿紧咬的他分不清楚这是在生谢忻予的气,还是以往压抑的情感全部迸发了出来,他只想狠狠的射一出来,怒火和欲一火全部都升起来的今天,如果他再忍下去,他一定会半生不举。
“呼哼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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