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弹簧你弱她就强，你强她还强。她皱着眉回过头，愕然发现这个一直往身上的蹭的人居然是自己的秘书。

    秘书还在竭尽全力试图在拥挤的电梯间里把自己的大s以最舒服的姿势摆好，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蹭得到底是何许人也，慕凝终是忍无可忍，愤怒的低吼一句，“把你的屁股收好！”

    “啊，慕总监？！”

    秘书猛回头过头对上张黑脸，吓得立刻往后蹦跶，迅速在电梯里拉开一条警戒线，压着一票人挤到了电梯口，各种呻吟各种尖叫灌了满耳。

    “慕总监早上好，容经理早上好！”

    她忙不迭得点头哈腰，眼睛却不受控制得往慕凝怀里的人身上瞄，不由感动万分，别看慕总监平日里凶巴巴的，在感情上还是很体贴的，乘电梯都知道护着挚爱。此时此刻，秘书完全没有察觉出自己的顶头上司正因为感情受挫而整个人生都灰暗着，更不知是自己把两人挤成了这样尴尬的姿势，全为无意中看到的温馨画面一颗红心似火烧。

    上帝给了她一双近视的眼睛，她却用来寻找奸情，上帝真该自杀。

    慕凝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憋了许久终是压制住了把她当黄瓜拍死或是摸把菜刀凌迟的残忍想法。这样一个脑袋里整日塞着黄赌毒的秘书，人事处真是瞎了眼才招得进来。要不是看在她有多年工作经验用得还算顺手，慕凝真立马想把她踹出公司大门。

    好不容易到达目的地，慕凝收回已经撑到酸麻的手臂，冷脸推开众人进了办公室。秘书跟着进去，唯唯诺诺得说道：“总监，我是来提醒您，您今天上午约了设海的尤经理，洽谈下个季度广告合同的事情。”

    “几点？”

    “十点钟。”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慕凝揉着眉头靠在办公桌上，将墨镜摘下来。即便是上了比平日浓些的妆，也遮挡不住那双眼睛中透露出的疲惫。

    手机上有五十多通未接来电，全是凌菲打来的，慕凝一个都没有接。

    时尚圈本就是盛产暧昧与流言的地方，不管是邱漫妮有意无意的暗示，还是自己偶然的慕凝都选择用恋人间该有的信任去一次一次的相信她。她并不想用无谓的猜忌和吃醋去伤害两个人之间的感情。

    得到的，就是凌菲一次又一次对自己说谎。难道是该怪自己对她的纵容么？

    正兀自出神，办公室的电话响了。慕凝接起，意料之内的，是公司前台打来的。

    “慕总监，您好，这里是公司前台，有位凌小姐要找您，请问”

    “让她上来。”

    慕凝径直挂了电话，目光落在桌子上。

    凌菲很快到了，看到慕凝的那一刻，失了血色的唇紧紧咬在一起。

    慕凝只是安静得看着她，眼中连一丝温度都没有。

    “凝凝，你，你不要误会，我跟林安，我，我们没什么，”凌菲脸上满是惶恐，紧张得上前握住慕凝的手，“昨晚是一场误会！”

    “他是你以前的男朋友，是么？”

    凌菲顿时僵住，“你怎么知道”

    慕凝露出自嘲的神情，“如果我愿意，什么消息都可以查到。只是我一直不相信你真的会做这种事罢了，现在看来，你反而把我当成了傻子，对吗？”

    “不是的，凝凝，我们真的早就结束了！”

    “够了，凌菲。”慕凝轻轻把手抽出来，“我见你，就是要当面跟你说清楚，我觉得我们之间应该结束了。”

    “不，凝凝！不要这样对我！”凌菲不肯松手，“你不是说要带我去见你的家人吗，我跟你去，我愿意和你公开我们的关系！”

    “所以你说的准备，就是和他结束关系？”

    慕凝轻笑，“你在二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