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那样子,高覃恐怕是真的没有进去魏国公主的寝宫。”
谋士道,“也许是他们联合起来做戏。”
王叔湦不以为然,“若是那尚言c斗勃做戏,确实有可能。可是魏国公主乍一看表情说话滴水不漏,实际上还是一个小丫头,用言语一激就漏了端倪。况且她不算我焉国的王后,不能主政焉国。一个魏国公主管我们焉国的事情做什么?如果她想让我焉国内乱,乘机取利,就应该去五鹿引公子恪来打我。如今这样不闻不问,必是不想蹚这浑水,袖手旁观了。”
谋士说,“那焉王也和公主相处了几个月,若是有了感情?”
王叔湦冷笑道,“魏国公主生于宫廷,与王家论感情?且一副娇蛮的样子,能为了我那白痴侄儿身陷险境?就算她有什么想法。那尚言还是魏国大臣,可不会任由她感情用事的胡闹!”
谋士又说,“那可派人连夜出城去寻那高覃。”
王叔湦不耐烦的说,“高覃不过一丧家之犬,逃就逃了,等明日我在朝堂上,将他的罪名一定,他再说什么,谁人能信他?他还能掀起什么风浪?现在重要的是将所有公子允一党全部抓捕干净,明日在朝堂上将王位定下来。若不是腾不出手来,还应该立刻去五鹿把公子恪铲除!”
谋士虽然模模糊糊觉得事情仿佛有什么玄机,可是又没有想明白。见王叔湦已经做出了决定,也没有再说什么。虽然王叔湦素有勇武,做事决断,可是不免有些刚愎自用,谋士叹了口气。
当夜王叔湦在汶南掀起了血雨腥风,凡是与公子允交往亲近的大臣全部被抓捕起来,牵连之广,骇人听闻。
第二日王叔湦于庙堂上宣布公子允c高覃等弑君叛国,公子允已被诛杀,高覃仍在逃亡中。并将昨夜所捕之臣全部定为公子允的同党,判处死刑。群臣哗然,可是惧于王叔湦的势力,都不敢做声。
定完公子允一党的罪状,王叔一党又要将王叔湦推上王座,此时朝中几乎已无反对王叔的大臣,魏国尚言等人也是袖手一边。王叔湦便顺理成章的立为新任焉王。
到朝会结束后,也有非王叔党的臣子怕遭受迫害,有的去了他国,也有的偷偷去了五鹿。
“你说什么?”公子恪抓着逃来五鹿的大臣商卻,“焉王c允都,都”
商卻肯定的说,“是的。公子要尽快做出打算。”
公子恪泪水流了出来,“有什么打算,我要尽起五鹿之兵,讨伐奸人。”
商卻连忙道,“公子不可。国贼既然敢做出此等谋逆之事,不可能想不到会有人来讨伐他,必然调集了军队,做好了准备。现在他又控制了焉都汶南,汶南墙高城厚,如果我们没有十倍于城中守军的军队,是很难攻克的。公子有把握召集到这么多的军队么?再者魏国大臣在朝堂上对于国贼的谋逆行为不置一词,显然只要焉王向魏国投诚,焉王是谁对他们并不重要。此时魏国公主还在汶南,若是公子攻打汶南,魏国却因公主而和国贼里因外合,那公子可就”
“昔日,王兄与我热情款待魏国公主,王兄对她也情深意重,此番王兄被杀,她竟然”公子恪恨恨道,“就是如此,哪怕拼了我的性命,王兄的仇也不能不报。”
商卻说,“焉王的仇不能不报,可是眼下公子若自行起兵,不若是以卵击石,不如公子带着亲卫去他国寻求正义之师。”
公子恪道,“与焉国有亲的魏国不可去,其他交好的都是些小国,尚且自顾不暇,怎么可能派出大军帮助我焉国呢?”
商卻道,“卻觉得有一个国家定能帮助公子。”
公子恪说,“哪个国家,商大夫快说。”
商卻慢慢说道,“焉国西去有许c蔡两个小国,不足一提,再往西北却有一个大国,此国可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