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语气柔和地说道。他发现,他已经开始渐渐地喜欢上这个小东西了。
九皇子再次不顾形象地后退了几步,额上已经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停下!在那东西没被弄死之前,你不得接近本宫半步。”
如玉挑了挑眉,第一次心甘情愿地应道:“是,九殿下。”
难得看到这个变态惶恐害怕的模样,这一日以来的悲伤与烦闷总算是散了些。
可是想到盈儿,心里忍不住再次地钝痛了一下。
他是替自己而死的啊!
自己重生归来,非但没有达成什么心愿,却是害死了一心为着自己的人。
是自己太过优柔软弱了吗?
天下之大,天下人又与我何干?为着自己爱的人和爱着自己的人,自己就该踏着鲜血和尸体而行。
世人皆与我无关,重活一世,若是连自己在意的人都护之不住,那这重来一次的生命又有何意义?
没有金钱没有势力,妄谈报仇未免太过天方夜谭!
所以,他目前最该做的事就是——赚钱,发展自己的势力。
如玉望了望一直默默跟随在自己身边的墨衣,这是凌君昊硬是要留给自己的人。
虽说自己除了多出来的这一年多的记忆外毫无所有,可是,至少那人是会支持着自己的。
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无所不用其能,这才是生存的最基本准则。
重生回来已有半年,虽说许多事已经偏离了原有的方向,可大体上的事情还是不会变的!比如,因着思慕司空轩的缘故,自己费尽心思得来的有关战争的消息;再比如,伴随着乱战而起的,大面积的瘟疫。
“启程!我们回府!”九皇子的高喝声打断了如玉的思路,如玉跟在九皇子的身后就要像刚刚一样和他共乘一匹马,怎料九皇子却是抬手制止住了他。
随手一指身边的某护卫道:“你,下马!”又冲着如玉挥了挥手示意道:“你自己骑一匹马,没问题吧?”
如玉愣了愣,不自禁地弯起了嘴角道:“没有问题的。”
这下总不会再有着那物事儿令着自己不舒服了,想不到这九皇子居然是如此地怕小金啊。嗯,以后可以找个机会将他的寝宫中放满了蛇,不知道会是种什么样的效果呢?还真是期待的很哪。如玉边如此地想着,边一撩衣襟,动作麻利地上了马。
因为总有些达官贵人偏爱特殊的那一口儿,所以,马术他还是有学过的。
御书房内,丞相房申和护国将军林逸翔半坐在皇上御赐的椅子上。
老丞相面容担忧地阐述着自打司空轩叛离后朝堂内外的动乱,又说起赵国右邻匈奴的蠢蠢欲动,面现哀戚,望着赵皇苦苦地劝慰道:“皇上,您不该逼走了司空将军啊!”
房丞相的话说得毫无遮掩,这人自打赵皇未上位时就已经明确表示了要支持赵皇,因而对着皇帝自是没了那么多的顾忌。
赵皇在二人目光看不到的地方,急速地转动着大拇指上的扳指,深邃的眸子里隐隐地不耐起来。
坐在一边的太子望见了皇帝的不耐,站起身说道:“丞相这话可就说的不对了,若是他司空轩没有谋反之心,怎能勾搭到于滇国主呢?事已至此,我们还是多想想要怎么解决这件事吧。”
赵国的太子面容儒雅,彬彬有礼却又自带着一股让人不容忽视的气度,语气诚恳而有理,使得房申长叹一声不说话了。
他自是知晓皇帝应是不愿听自己说这种话的,可是皇帝的此举确实是寒了自己这一些陪着皇帝一步步走到现在的老臣们的心,这一次是司空轩,那么下一次,是不是就会轮到了自己呢?
见着房申不说话了,皇帝这才停下手中的动作,面色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