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陈瀚东,定定的问到:“你的确毫不知情?”
“如果你问的是杨寂染用我的银行卡洗钱的事,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的确不知情。”陈瀚东回答的很缜密,不给对方留下一丝破绽。
几人对视一眼,暂时都没了话。
陈瀚东看了他们一会儿,忽然说到:“我想和薛科长单独聊两句,两位能不能通融一下?”
一般情况下是不允许一个人单独审讯的,这是为了防止出现诱供逼供还有串供的现象,但是陈瀚东可不是一般人,诱供逼供对他来讲根本没用,而且从一开始两个人就水火不相容,串供就更不可能了。
陆战柯和宋仕章都同意,但是审讯室里的监控不会关闭。
听到陈瀚东说要和自己单独聊一聊,薛曜丞还有些吃惊,他想不出陈瀚东会和他说什么,心里竟然稍稍有些紧张。
陆战柯和宋仕章出去之后,陈瀚东沉默的盯着薛曜丞,并没有开口主动说起什么。
他越不说话就越显得高深莫测,薛曜丞一开始还能镇定的和他对视,等时间一久就有点承受不住了,他的视线太过迫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薛曜丞挑了一下眉,主动打破了沉默。
陈瀚东嘲讽的笑了一声:“薛曜丞,本来你是被王师长亲自挑出来的,我对你多少还有几分欣赏,但是经过今天这件事,我发现你就是一个孬种。”
薛曜丞脸色一变:“陈瀚东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你今天的表现只透露出一个信息,那就是,你是一个只会把枪口对准自己人,只会抓自己人小辫子的窝囊废。”陈瀚东毫不客气的说着,丝毫不顾及薛曜丞的面子。
“我是公事公办,不管是自己人还是敌人,犯了法我就要把他逮捕归案。陈瀚东,你该不会因为我找到了你犯罪的证据对我怀恨在心才故意这么说的吧?”他的视线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陈瀚东,随后又说到,“那我也要对你刮目相看了,因为我也没想到你是如此公私不分黑白不明的人。”
“你觉得我这么说是因为私心?”陈瀚东眯了一下眼。
薛曜丞倾身靠近与他对视:“不然你说呢?”
“哼,如果不是窝囊废,那你说怎么会在霍沥阳已经抓到手的情况下又让他给逃了?”
薛曜丞的脸色又黑又青:“那是因为证据不足!”
“证据不足?薛曜丞,你不是经济犯罪科的高精尖人才吗?怎么可能会找不到足够的证据呢?”陈瀚东顿了一下,还故意笑的很冷,越冷就越容易让人的火气蹭蹭蹭的往上涨,看到薛曜丞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又说了一句,“证据都摆在那里,也许是你自己没发现罢了。”
“不可能!”虽然刚刚被打击的很深,可是那与生俱来的自信还是让薛曜丞立刻否定了陈瀚东的话,“所有证据我都认真分析过了,不可能有遗漏的。”
“当证据单独分析看不出什么的时候,你就要联系在一起再进行分析,其中也许隐藏着什么难以发现的关系,这个,你以前的老师没教过你吗?”
“老子自学成才的!”薛曜丞终于被激怒了,他几乎是拍案而起,“我,薛曜丞,在攻读npac的时候,学校没有一个老师能够教的下我,我的技术,绝对是最顶尖的!”
“年轻人,不要太自信,会容易自负。也许书本上的知识你的老师是教不了你了,但是,我现在教你的,是实实在在的社会经验,听不听由你。”陈瀚东斜着眼角打量了一下他,然后断定的说到,“但是以我的判读,你肯定不会听的。”
“你!”薛曜丞怒瞪他一眼,随后拂袖离去。
他觉得留下来任由陈瀚东羞辱的这个决定真是傻透了。
门嘭的一声被关上了,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