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为,她都是为了闯过一关又一关而去攻略男主,吸阳气也只是为了生存下去。她考虑的只是绮妃与肃王斗法会不会影响到她,从未在意过卢鑫的感受,她是个自私残忍的人
每次被她欺负和冷遇,他都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他的抖因为他喜欢她!宁原变成纱包被她打来打去。
一周目她没有弄懂什么是喜欢一个人,这一周目,她依然没合格正在她发呆之际,只见卢鑫又回来了,手里却多了件大氅。
他面无表情的走上前用大氅裹住她,说:“天快亮了,我送你回去。”
苏莫离张了张嘴,终究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卢鑫的轻功了得,抱着她跳过高高的院墙进了她住的院子。
看着窗外那微微泛白的天空,卢鑫沉着桃花眸,看不出一丝情绪,说:“昨晚那场闹剧全当是场梦,苏小姐,我以后不会再打扰你了。”
“等等一下”苏莫离开口叫道。
他回过头问:“什么事?”
“四月份绮妃会有场大灾,关乎性命,你一定要经常进宫提醒她!千万要注意!”
“嗯”他握紧的拳头松开了,眼中仅有的光亮一点点散掉。
他转过身提步欲走,却听到身后苏莫离的声音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想伤害你”
卢鑫听出她的声音带了哭腔,他死死咬牙强忍住没有回头,纵身跳出窗外。
窗扇发出吱呀声,外面只有凛冽的寒风卷过,树枝发出凄凉的呜咽声
月色苍冷,白雪覆盖屋脊反射着银色的光辉。站在高高的屋脊远眺,层层叠叠的屋顶像鱼鳞般鳞次栉比在尽头是高大的眼望不见尽头的宫墙,刺目朱红和金顶琉璃在朦胧的夜色中更显得峥嵘嵯峨。
卢侯举起皮酒囊饮了一口烈酒递给蹲在一旁的卢鑫。黑暗中他垂着头看不出表情,只是接过酒囊狠狠的饮了一口。
这来自草原的烈酒有个名号,叫“闷倒驴”,着实辛辣。卢鑫没有准备被呛得咳了好几下。
卢侯翻了个白眼,忍住把他一脚踹下房顶的冲动,背手远眺宫墙的方向,开口道:“有金,你知道有多少人等着看我们卢家倒台的那一天吗?天下人都诟病你姑姑,说她狐媚惑主,却不知若没有她,皇上是绝活不到现在的!而皇上也是真心喜欢你姑姑,他瞒着你姑姑把保护自己安全的暗卫安排到她身边。皇上曾亲自对我说过,真若有一天娘娘先他一步而去,他一定也活不久长。而那三只虎视眈眈的豺狼会给国家带来无尽的动荡,保护了娘娘才能保住皇上和这天下的安稳。所以,你说四月娘娘会有性命安危,我要知道的更详细些!”
好半晌,卢鑫却没有回答,只是幽幽的说:“爹,我按你教的那样做了,可万一万一她真的赌气不理我,肿么办?”
再一抬起头,只见卢鑫漂亮的狐狸眼中早已蓄满了泪水,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就像被人抛弃的丧家犬。
卢侯气的给了他一掌,骂道:“没脑子的蠢货!上赶着不是买卖!你若不以退为进,怎么让她心生愧疚?人家根本就把你当成工具,你还贱兮兮的贴上去,真是被你气死了~”
卢鑫蹲在房梁上,一脸被他爹逼迫的委曲样:“万一万一她真的不理我肿么办?反正我就认定她一个人,你要把我娘子气跑了,就等着卢家断子绝孙吧啊啊啊”
还没等他说完,就被卢侯一脚蹬下了房顶。
卢鑫当然不能把暗室中那段更“没出息”的事说出来,不过已经过验证,除了苏莫离其他女人都让他硬不起来了
他爹铁青着脸也走下了屋顶,不过心中却早就把这个没出息的儿子骂了一万遍这个夯货,以前味花心,不见对哪个女人认真,可这一下子认了真又变得如此熊蛋,还没怎么样就被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