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一杯茶再搬一条凳子过来的话。想必你现在也是10年混3套房的人了。”孙立人想不到自己的这个狗头军师,在年轻的时候居然也热血过。当即笑着指着王代沫道。
“谁也不是天生就是奸猾的人不是?等摆了几年的水果摊之后,我特么也学会了玩儿秤,也学会了对那些相关部门阿谀奉承。人呐,说不清是被这个社会给改变了,还是人们改变了这个社会。现在想想,当初那么多人都不去和厂长顶牛,为毛我那么二要出那个头呢?要是把那厂长给巴结好了,晚上再上他家一次门,塞点什么的话。现如今还真没准进入到10年混3套房的队伍里面去了。”王代沫吸了一口烟,将烟雾吐出车窗外头,轻弹着烟灰在那里笑道。
“往事已矣,现在再看,你肯定比那个厂长过得舒心。”孙立人现在觉得,自己的这个狗头军师似乎也不是那么招人厌了,转而在那里劝慰着他道。
“那是,我现在跟着老板吃香喝辣的。那孙子,天知道现在在那只丧尸的肚子里打转呢!嘿嘿嘿!这都是托了老板的福,才让我能有今天这样的生活!”王代沫将手里的烟蒂扔出窗外,扭过身子对着孙立人谄媚道。
“你呀你呀,看样子这么多年,你已经习惯了溜须拍马了。在我面前,你就不用玩儿这套了。好好儿办事,自然有你的好处和地位。”孙立人看着王代沫这副奴才样儿,不由得哑然失笑道。
“那是那是,老板自然不是那些孙子所能比拟的。老板你是干大事的人,我王代沫既有从龙的机会,又怎么会自毁前程,敢不为老板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呢?嘿嘿嘿!”王代沫将车窗摇上去了一点,好让窗外的风不那么直接的吹在孙立人的脸上。然后在那里讨好着说道。
“从龙,呵呵!”孙立人闻言眼神一亮,微笑着开始回味这个词的韵味起来。
“距离江陵市区,还有多远?”孙立人看了看前边逐渐宽阔起来的水泥路,随口问了问身边的司机道。
“过了肉联厂,离市区就只剩下20几里地了。”司机看了看路边的标牌,回着孙立人的话道。搁在以前,现在就已经进入市区了。只不过江陵的人口有限,白洁将所有的人都龟缩在江陵城区最繁华的地段上罢了。至于外围,她是有心无力了。孙立人嘴里的市区,就是指白洁实际控制的地盘儿。
“20几里地。老板,看来今天晚上咱们是赶不过去了。您看看后头的那些士兵,再这么跑下去,不等开仗我估计就会有人在半道上开小差。不如,就近休息一晚,养精蓄锐之后明日再向江陵发起进攻如何?弟兄们,也一整天没正经吃东西了。又是一路跑着赶路。就算咱们连夜赶到了江陵,弟兄们的体力也消耗殆尽了。与其用一支疲军去抢攻江陵,反倒不如吃饱喝足,恢复好精神明日堂堂正正的碾压过去。这样一来,方显我军之威风,方得以震慑周边之宵小。”王代沫偷偷摸了摸有些发麻的大腿,在那里力劝着孙立人,今夜休息,明日再攻!
“开玩笑,老子坐车都把腿坐麻了,那些个步行的大头兵们还有力气和敌军放对么?夜晚行军,万一敌人半道儿还有伏兵怎么办?那些二愣子不惜命,我王代沫可还想多活些年。”王代沫摸着下巴,看着渐渐没入黑暗之中的天空暗道。
“你的话倒也有些道理,是我太心急了。靠边停车吧,找一幢房子让弟兄们休息。分一部分人去埋锅造饭,让大家都吃饱喝足了明日好有力气和敌军干仗。”孙立人听完王代沫的劝,觉得也有道理,当即从谏如流的道。
“老板发话了,今儿就地埋锅造饭,休息一晚。明日大家再好好儿让敌军见识见识我军的军威。”王代沫闻言大喜,打开车门跳下车去挥着手站在当街就冲后头累得半死的士兵们大声喊道。
“军威,军威个屁。老子的脚掌都磨出血泡了,哎哟喂,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