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下冷静的面对他。
他的心情很烦乱,不知为何心里不是生气,而是感到很委屈,眼睛好像生病了变得雾蒙蒙的,什么都看不清楚,一定是早上喝的药跑到眼睛里了。
“既然来了,何必走得这么急呢,有什么事找朕?”镜永恒有些急促的开口叫住他,生怕晚一步他就从眼里消失,声音有些沙哑,这两天他都没休息好,一直想着玉清泉的事,他真的受不了这种状态了,每时每刻都在想他。
玉清泉背对着他们站住,单薄的身体被外面打进来的光照着显得摇摇欲坠,伸手到脸上擦了一下才转过身来,转身的那一刻收起了眼里的情绪,眼睛里有明显的红血丝,看向镜永恒的眼神充满陌生与敌意,无视众人的目光,眼神紧紧盯着镜永恒一步一步的靠近。
他们的距离不远,可是玉清泉却觉得每一步都走的很艰难,走得很慢,好像脚下踩着的是刀山火海。
不管路途多么难走,终究还是走到了尽头,在离他两步的位置停下,看着眼前这张严峻的脸,熟悉的身体,感到一阵陌生,明明算起来才两天没见面,可是,他却觉得他们之间隔得好远好远,他的怀抱不再是只属于他了,他可以抱任何人,但不包括他。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整个房间里的人都不可思议的看着玉清泉甩过镜永恒脸上的手,眼睛全部睁得大大的,目光从玉清泉脸上转到镜永恒脸上,所有人都呆住了,只重复着这套机械的动作。
“啪!”
棋妃从镜永恒身上站起来,伸手用力的甩回玉清泉一个巴掌,脸上全是愤怒的表情,“你居然敢打皇上,就算你是皇后也没这个权利,看我今天不好帮皇上教训教训你。”棋妃说完又提起手准备打上去。
由于棋妃出手太重,玉清泉又没做好准备,被冲击力撞得往后蹒跚了两步才站稳,眼睛却不看打他的棋妃,而是紧盯着镜永恒,看着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心中苦笑,要是从前,有人敢打他他一定会比他还要紧张生气,现在已经无所谓了吗?原来他还是在期盼着什么啊!
“住手,你们全部出去!”镜永恒阴沉着脸说道,深邃的眼睛紧紧盯着玉清泉看。
“皇上,他居然敢以下犯上打您,皇上一定要好好惩罚他,才能保住皇上您的威严啊。”棋妃一向看玉清泉不顺眼,现在好不容易抓住他一个把柄,正好皇上现在对他终于不袒护了,如果不趁此处机会把他拉下皇后的位置,只怕过段时间皇上又受他迷惑,对他言听计从,到时候再想治他就难了。
“朕的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插嘴了?”镜永恒转头冷冷的瞪了她一样,棋妃马上怯怯的离开镜永恒身边向外面走去,经过玉清泉身边的时候不忘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恨不得用眼神把他杀死,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
见棋妃都走了其他人也都陆续离开,最后走的是琴妃,在外人面前她依然是温婉无害的样子,但玉清泉却知道她内心有多狠毒,琴妃走过玉清泉身边时状似担忧的看了他一眼,眼低却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但玉清泉太过注意镜永恒而没有发现这一点。
所有人都离开了,御书房内就只剩下玉清泉和镜永恒,两人都不说话,房间里顿时陷入死寂的沉默之中。
镜永恒把目光从玉清泉身上收回来,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放到嘴边一饮而尽,又继续倒了一杯,重复之前的动作,如此来回两三次之后才停下来。
玉清泉看着他做完这一套动作,才开口问道:“为什么?”
是问他为什么找那些妃子吗?原来他也会吃醋的啊,心中顿时一阵窃喜,但表面还是面无表情“她们都是朕的妃子,找她们”
“为什么要把易飞阉割了?”见他回答不在点上,玉清泉在他还没说完之前把他打断,问出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