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们c你却开枪打它,这样好吗?”他轻声抱怨了一句,而后转头去看那只黑犬。
那一枪击中了黑犬的前腿,子弹飞过去的瞬间他们都看得清楚。正因如此,后续发生的事情让三人脸色都发生了不同程度的变化:那颗子弹本应该穿透它的前肢或是留在里面,却向穿过空气一样射了出去。
那只黑犬被激怒,如同从未被击中般地向前快速地奔跑着,像是要冲上楼梯撕咬他们一般;可就在它前爪踏上台阶的时候,却像是穿透进什么东西似的,身子从头到尾逐渐消失不见。
“那只狗其实是我们的幻觉吧?”容墨只能这么想。可那些死去的人们还有自己当初触摸地面感受到的热度都切切实实c不是幻觉,容墨不禁糊涂了。正想着,他被自家老爹扯了一把。
“那不完全是幻觉。我曾经触摸过它的爪子,不仅触感真实,连手上的烧伤都是真实的。但在今天之前,我确实不知道它能以这种‘虚无’的形式存在。”容墨在对方脸上看到了非常少见的疑惑与惶然:“现在别在这儿愣着,你已经看见过它两次,如果它再冒出来,你就要倒霉了。我们先上去拜访那位女士。”
容墨叹气:当他发现黑犬就像传说中的那样是神或魔之类的存在后,他总算明白为什么基督教徒笔下的黑犬那么令人恐惧和憎恶。如果黑犬可以像刚才那样凭空出现又消失c而且还不能被射杀,那看见它的人的确别无选择c只有等死。
门铃被按响之后,过了一会儿,屋内才响起脚步声。那脚步声间隔的时间很长,显然走得缓慢又沉重。容墨皱了下眉,小声问他爸:“这位女士年龄多大了?”
林夏先一步回答了他:“至少也要有六十岁了。那本笔记是她学生时代的,之前你翻看的时候我注意到了,页面右上角的写的日期比现在早四十多年。”
“我的天哪。”容墨轻声惊叹。下一秒,门被打开了。正如林夏所说,那是位上了年纪c头发花白的老妇人。
起初对方表现得还很和善,但表明来意后,那位老人的态度就发生了大转变。“刚才那一枪是你们开的,是吗?”老人生硬地说着:“很抱歉,但关于黑犬,我不能告诉你们什么。我恐怕不能请你们进屋了,请回吧。”
“等一下!”容墨上前一步抵住了门,他的脚腕还是有点疼,但他完全不在意:“我没有做错什么c又不是像你们这样的信徒,却已经见过它两次了。之前那些神秘死亡的外来旅行者是否也是这样,但他们看到了黑犬三次c所以提前死亡?您不觉得这需要一个解释么?”
“你并没有看到它三次,当然也不必为了尚未提前降临的死亡而忧心。”老人语气漠然,似乎不为所动。
“此外,我们还有件私事要问。”容墨喘了口气;他之前说话太急了:“刚才那只黑犬凭空在路上出现。算上这次,我父亲撞见过黑犬四次了,可他现在还好好地站在这儿。”
老人没有立刻回话,但看她的表情显然是很震惊。她目光掠过三人,最终停留在明显年长的那人身上。“可您在看见它三次之后,依旧受了足以致死的伤害,对吗?”她慢慢地说:“你的家庭成员里有我们的人。现在请进吧。”
对方终于松了口,容墨的心却提了起来。进屋时,他凑近了自家老爹耳边:“我们家有信他们这个偏门宗教的人?”对方与他对视,那种莫名的愧疚又浮现在他脸上:“有,是我的伴侣c你的另一位父亲。”
容墨惊诧之余还有点被隐瞒一切的愤怒,声音不由得提高了些许:“可你从来没告诉过我!你几乎不和我说他的任何事情!”紧接着,他的手被握紧c腰也被圈住了。
林夏察觉了容墨的激动,在他耳边轻声劝慰:“控制一下情绪。现在我们可是来自异国的访客,注意形象。”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