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墨醒来的时候,他身边已经没人了,只有皱巴巴的床单上残余的温度证明昨晚有人睡在一旁。
昨天晚上,自己好像做了些不得了的事情。容墨羞涩地掩面。
自己主动地骑上去还诱|惑对方什么的,实在是糟糕透顶,就好像很久没做自己已经饥渴得要死一样,而事实上,这次距离他们上次不甚美好的亲密经历也不过十余天。
可是想到林夏那一身的伤,容墨又觉得自己应该对林夏再好一点。虽然自己的初衷是让林夏好好休息c自己的家事则由自己解决,可他到底是让对方担心了。而且林夏在面瘫的外表下其实心思很敏感,说不定就会想岔了,误以为自己把他排除在外。
体贴的人遇到没心没肺的人总会过得很辛苦,从这个角度来说,作为那个没心没肺的一方,自己的确应该对林夏好一些。
话说回来,似乎每次两人发生关系,都是自己有意识或无意间诱|惑对方。容墨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
他翻身下床,扯过一旁的衬衫套上,而后去找林夏。他现在住的地方是间单身公寓,房子不大,因此他很快就发现了正在厨房里忙碌的某人。“熬粥?”
“嗯,给你熬的。”林夏瞥了容墨一眼:“你衬衫的扣子系错了,岔开了一颗扣子。”容墨低头看了眼明显上下错开的衬衫下摆,然后把所有扣子解开重新系。
林夏目光闪了闪:对方这样大方地敞开衣襟,他也就清楚地看到对方全身上下只有这件衬衫c白皙的皮肤上全是没有消褪的粉红色印迹。锅内正溢出香气来,但他面前的光景却更加诱|人。“你穿成这样,是想再来一回合?”
容墨傲娇地把头一撇:“想都别想。昨天都要被你折腾死了,我怎么可能还有那样的打算?”
“那就去穿衣服,小心着凉。”林夏开始盛粥。
容墨一直没吃东西,方才醒来几乎可以说是饿醒的;此刻被事物的香气勾住了馋虫,根本一刻都不想耽误。想到自己会又累又饿,从一定程度上说是因为面前这家伙,容墨勾勾唇角:“不去。你先喂我,其他的等我饱了再说。”
林夏挑了挑眉:他知道容墨远远没有到饿得动不了的地步,根本不需要自己来喂。但他终究是没说什么。遵循对方的意思,林夏换了小勺从碗里舀了粥,送到容墨嘴边:“张嘴。”
容墨如愿以偿,笑得眼眉都弯了,连忙听话地张嘴。林夏觉得容墨这样很好玩,有点像撒着娇等待投喂的小动物。天性中的高傲矜持似乎已经跑得无影无踪,林夏将粥小心地喂到了容墨嘴里。
喂一个手脚健全的成年人喝粥,对方还心安理得地享受着“送到嘴边”的服务。他们两个都知道这举动有多幼稚,可偏偏又乐此不疲。
“你别只喂我,”容墨终于良心发现,将碗和勺子接到了自己手里微微举高:“你不饿么?换我喂你?”林夏笑了笑,似乎另有深意:“不用,昨晚我已经吃饱了。”
容墨想了一会儿,明白对方昨晚的“食物”其实是自己,之后心中又是尴尬又是甜蜜;把手里的东西一搁打算临阵脱逃,却被对方的手臂箍住了腰部。
容墨一点儿也不希望林夏看到自己又害羞又不能控制地微笑这种傻样,正要挣扎,却听见林夏说道:“我很想你。”
这句话比一切命令喝止还有效,容墨立刻不再动弹。
虽然说alpha对一ga有些天生的震慑力c成了人家的伴侣之后这力量会更强大,但要不要这么夸张?容墨想着想着便开始心中不忿,抬起头就咬上了林夏的嘴唇,虽然不用力,却也迟迟不松口。
林夏对容墨的别扭举动一点儿也不意外,微微张嘴,就着被对方咬着的姿势,轻轻地舔容墨的唇。容墨抬眼盯着林夏漆黑的双眸,从那看似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