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头。
对此,林夏无心阻止,反而会鼓励容墨继续这样下去。人的本能是很强大的,尤其是当j□j吞噬理智的时候;在这种时候,如果想要保持清醒与理性思考的头脑就必须付出点代价,但这也是让心灵变强大的必经之路。
林夏也闭上了眼,打算让自己紧绷了几十个小时的神经放松下来。但很快,他就惊疑地再度睁开了眼:他面前这个熟睡着的少年,竟然慢慢地靠近他c直至贴到了他身上!
属于一ga的甜香气息刺激了林夏的神经,靠在他胸膛上的青涩身躯与慢慢环在他腰上的手臂更是让他身子颤了一下。林夏第一时间就想要推开对方,但他静候了片刻,终究是没有行动。
容墨仅仅是靠过来抱住了他,然后就再度安静地睡着了,并没有做其他的事情;想来他这动作,只是因为一ga对alpha靠近和依赖的本能所致。
他们两个,是假情人来着;如果容墨身上沾染了自己的味道,那么,将会更有说服力吧。怀着这个想法,林夏将手绕过了容墨的肩膀——并非是因为想要拥抱对方c而是想要给侧卧的自己找到一个支撑点,而后保持着现下的姿势入睡了。
入夜。
当容墨与林夏按照当地人的指示找到了那个传说中的虫穴,两个人都有些傻眼:从前被挖掘的痕迹早已不再,现在这里就只是个光秃秃的土包,甚至连那种可能是死亡蠕虫食物的灌木都没有!
“这下好了,又做了无用功。”容墨叹气:“我觉得它们被挖一次巢穴后就另觅住处了。”
“按当地人的说法,之前这里可是被挖开了;如果这个虫穴已经废弃,那这土是谁填回去的?”林夏停顿了一会儿,又道:“我想,只是虫穴的出口被开在了远处,比如离水源和食物较劲的地方。它们应该能闻到动物的气味,只要我们在这儿等着,它们总会冒头。”
容墨忽然有点激动:“我们不能干等着!我没有那么多时间!”
一ga的任务是与alpha结合c为他们传宗接代——无论男女;容墨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虽然他不喜欢。他知道抑制剂会在成人后一年彻底失效,而他想做的,就是在抑制剂彻底失效之前完成父亲未完成的事情c延续父亲的荣耀,之后回去向政府报备,做一名合格的一ga。
了解容墨的想法,林夏没有挑明,转而发问道:“你想主动引它们出来?”
“嗯,用放血的办法。”容墨将手电收回兜里,解开右手的绷带,露出了前一晚被尖刀戳刺c尚未愈合的伤口。他咬牙用力挤压最深的伤口,让血不断滴落在干燥的砂砾地面上。“既然牧民都有所防范,那么它们应该很久没尝到大型动物的味道了。我把血这么滴下去,不怕它们不冒头。”
在不知道地下有几只死亡蠕虫的情况下就这么大胆林夏已经不知道是该夸奖对方的勇气还是责备对方的鲁莽,于是他决定,对此不发表任何意见。林夏将手中的两支木棍递了一支给容墨,低声说:“把背靠过来,别出声。如果它冒出土来,你知道该怎么做。”
“嗯。”容墨应了一声,接过了木棍。这里土质太干燥c那么大只的死亡蠕虫破土而出必然会有声音,就算他们视线顾及不到附近的全部土地,但也能够听到它的声音。随身携带木棍当然是为了防身,之所以不用更坚硬的铁棍,则是因为要提防那东西身上带电。
由于一手持着棍棒手持着相机,容墨根本空不出手去拿手电,因此他视线之内很是昏暗;但他靠着的那个后背很坚实c很可靠,因此他心中并没有紧张甚至恐惧的感觉。“我左前方来了一只,我看见地上的隆起了,它的速度很快”听到面前有细微的声音响起,容墨平静地开口,但很快就转化为了惨叫:“靠,不止一只!”
说话时,那移动着的隆起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