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历练历练。因此殷折天才此般的开心。
众人见殷折天笑得那么开心,也对他的笑点不知所谓,只是干巴巴的陪着笑,霭乾又倒了一杯酒,正想要往唇边送,却被顾惘叫住了他的动作:
“霭乾,你少喝点酒。”霭乾才十四,年龄还小,喝酒太多总归对身体不好,顾惘便劝谏了一句。
霭乾仰头应了一声是,笑得两眼弯弯,很是可爱。
顾上铭身上拿过酒壶,给自己又倒了一杯,一口饮尽,然后又倒了第二杯,顾惘却是去和殷折天聊了起来。
顾上铭只觉得胸口气闷,难受得紧,他不是不知道,霭乾年纪小,顾惘照顾年幼的,自然会多嘱咐几句,可是他就是很难受。
霭乾多好啊,才十四,正是身体最柔韧美好的时候,有修长纤细的身形,也有青涩稚嫩的身体。
何况霭乾也只是霭乾,他和顾惘之间的关系又那么复杂,顾惘说他是他的父亲,尽管那么荒谬,他却也不得不信,尽管想起来那么不真实,可是顾惘如此的坚持,他也不敢在逾越,这样一想想这一层关系,再想想顾惘在心中一直在拿他当父亲对待,好像是不能喘息一样的感觉就遍布全身。
顾惘对顾上铭的异样没有半点察觉,自从顾惘对顾上铭说出真相后,他就在努力的淡化自己对顾上铭的注意,甚至已经达到了刻意的程度,殷折天甩了一个眼色给顾惘,示意他快看看你家庄主。
顾惘顺着殷折天示意的眼神望过去,顾上铭正在喝酒,一杯接一杯,没有停顿,那白玉杯虽然不大,但是顾上铭这样的喝法却也是不可取的,顾惘伸手把顾上铭的酒杯夺走,让他不要在继续喝酒。
本来在说出真相的这两天,顾上铭的表现比平常平静了很多,顾惘还以为他是默默的接受了这个事实,然后静静的把自己错误的感情压制了下去,不再表现出来,就像是他一样。
可是今日顾上铭又如此的性子发作了起来,顾惘的眼神软了软,握住了他的酒杯,没有放手,道:“酒伤身,你喝太多了。”
两人都握着酒杯不放,顾上铭就像是在赌气一样,握紧不肯放,看得一旁的敛天瑟很是震撼啊!以前他总觉得顾惘任重道远,想要拿下顾上铭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可现在貌似反过来了。
顾上铭想要拿下顾惘,还有一段路要走啊
殷折天喝下一杯酒,心中想道,要不要用帮助柳絮山庄为条件,让顾惘传授一下怎么倒追到手,还能让对方来倒追我的办法?
顾惘放开那只酒杯,夏日里的风吹过,缭绕在两人之间。
一个仆人脚步匆匆的跑了进来,躬身不敢直视着众人,没有注意到这一座人之间的奇怪气氛,喘着大气道:“庄主!又有贵客到了!”
这仆人之所以说个又字,是因为这两天已经被贵客从天降砸的习惯了,原本是孤立无援,而现在却是两大势力加盟了柳絮山庄。
死去的锦庄主再也不用担心柳絮山庄的存亡!!!真棒!!!
顾上铭见有奴仆前来通报,松开酒杯,道了一声去去就来,就匆匆的跟着奴仆的引路而去,只给还在桌上喝酒的三人留下了一个仓促的背影。
殷折天饮尽杯中的酒,四处看了看,方才虽然遣散了奴仆,但是还是仔细的看了看四周也没有人,不经意的一扫,确定没有一个奴仆道,便对霭乾说道:“喝着酒没有烧鸡可是人生一大遗憾啊!霭乾小弟,我于顾兄都在饮酒,就能麻烦你去厨房带只烧鸡出来吗?”
霭乾一听得殷折天的话,一指桌上的烧鹅问道:“烧鹅和烧鸡有区别吗?”
“你还小,不懂,这鸡不是鹅,这鹅不是鸡,本身就是两种东西,怎么可能没有区别呢?”
霭乾听得他油腔滑调,知道他是决意要支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