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啥叫吵架没好口打人没好手,两个人就这样越说越离谱,最后争论的面红耳赤,直到把女儿吓哭,才彼此闭嘴不再言语。
天已经大亮,高天运也差不多能够自由行动,早饭过就来同洛醺告辞,他要回山里。
“我跟你一起走。”洛醺穿戴整齐,手中还拎着一个包袱,里面是自己的生活用品。
高天运看看旁边冷着脸伫立的沈稼轩,似乎发现他们夫妻间的不愉快,道:“你好好留在家里吧,闺女才这么一点点,需要娘,关于宝藏,等我有了眉目再来告诉你。”
洛醺根本不听,且率先走了出去,幸好女儿被冯婆子抱走去洗漱吃饭,没有羁绊,她也没有回头看沈稼轩。
高天运唯有同沈稼轩拱手告辞,追出去想劝洛醺,不料洛醺却先开口道:“假如你觉得和我在一起别扭,我自己找地方住。”
高天运真不知该如何回答了,自从见过沈稼轩,心里油然而生出一种罪恶感,那就是自己对洛醺的感情,看沈稼轩仪表堂堂谈吐文雅气度不凡,与洛醺当真是郎才女貌,自己汗颜。
“丫头,你丈夫好像不开心,也是,师父在半拉山名声不好,搞大了一个未婚姑娘的肚子,又害她一尸两命,你和我在一起,他当然不会高兴,所以你回去吧。”
洛醺突然瞪着他:“你再撵我一遍,我这辈子都不见你。”
高天运真没敢同她赌,两个人于是重新回到山里的家,鉴于被贺青松派人抓过洛醺一次,高天运一把火点着了木屋,带着洛醺去了另外一个住处。
同样木屋,屋里同样的陈设,洛醺惊呆了:“师父,这就是传说中的狡兔三窟吧。”
高天运几分得意几分感慨:“没错,一来是当年为了防备贺青松抓我,二来也是为了自己在山里到处走方便住宿。”
于此,两个人把家重新安置在这里,高天运也不敢掉以轻心,试着教洛醺几套防身的功夫,不是大擒拿小擒拿,而是非常有效的逃遁之术,类如日本的忍术,又不尽相同,总之就是利用眼前的任何东西做屏障,成功的保护自己。
还教洛醺射箭和飞刀,枪法洛醺直接拒绝学习,因为她的枪法再学也是那么烂,并且她更着急的是寻找宝藏。
高天运眼看山中大雪一日比一日厚积,本想放在来年春天再出去寻宝,但洛醺来了,假如自己什么都不做,和洛醺这样优哉游哉的朝夕相处,有瓜田李下的嫌疑,于是答应她:“明天,我们出去踅一。”
终于可以寻宝了,即使找不到,洛醺觉得还可以从过程中向高天运学到一点专业知识,于是非常开心。
吃完晚饭,高天运在木屋外面的空地上活动筋骨,洛醺收拾好碗筷出来看他,眼望夕阳挂在林梢,又大又红,这样美丽的景致不由得让她黯然神伤,是兀然想起沈稼轩来,曾几何时,两个人恩恩爱爱,同看过日出同赏过夕阳。
眼眸一暗,轻微的叹口气。
高天运及时捕捉到她的表情,问:“如果想家就回去看看,沈稼轩那个人不错。”
洛醺看着高天运,突然眼眶红了,蹲在地上用手在平坦的雪面上工工整整的写了“沈稼轩”三个字,啪嗒,一滴热泪落入雪上瞬间消失。
“师父,为何他只看到我的胡闹,看不到我对他的好。”
夫妻间的事是家务事,常言道清官难断家务事,高天运不知该如何回应她的话。
“我和他在一起时,他有三个老婆,还有皓暄这个儿子,他即使爱我,却不能给我一场婚礼,我女儿都这么大了,他还没有正儿八经的对我明媒正娶。”
高天运似乎也才明白为何洛醺一直叫沈稼轩为叔,没有一个郑重其事的婚礼,他们的关系仿佛还停留在过去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