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我六年隐居在山里。”
洛醺只知道贺青松一直想抓黑寡妇,不想他还与黑寡妇狼狈为奸,忽然想起黑寡妇去沈家提亲时,刚好贺青松也到场,难道也是他一手策划的?他目的何在?他想和黑寡妇各取所需?他要我黑寡妇要沈稼轩?
洛醺这样一路的推敲,茅塞顿开,贺青松果然厉害,他整天叫嚣剿匪,却暗地里和黑寡妇互通有无,谋取他的利益,这样的官对半拉山百姓,岂不是最大的祸害。
我要不要为民除害呢?洛醺神思恍惚
师徒两个吃饱喝足,面临一件人世间最美好也最龌蹉的问题——睡觉。
关键是怎么睡,一张木床何其窄小,还伴着吱吱嘎嘎何其暧昧的调调,还时而来个何其勾人的东摇西晃。
“你家,好小哈。”洛醺何其娇羞的提醒高天运,说他是师父,自己狗屁东西还没学到,皇太极的宝藏一块破铜烂铁都没弄到,所以师父目前仅停留在一种称谓上,不能确保在品行上。
“一个人,住太大我还嫌空旷。”高天运何其镇定自若,边收拾碗筷边道,接着何其娴熟的铺床,何其大方的上床,何其坦然的脱了棉袄,何其大方的钻进被窝,把洛醺晒在地上不知所措。
傻呆呆的杵着半晌,洛醺跋涉一个下午,又累又困,再也无法矜持,嚷嚷道:“师父,我怎么办?”
高天运何其正常的指指地板:“柜子里有铺盖,自己去拿。”
洛醺踩着地板都感觉凉,别说躺上去,抱着铺盖站在床头,瞪眼看着高天运,心说我瞪不死你我瞪毛楞你,表情阴森姿态豪放语气婉约:“师父,我爹说过,我身子骨弱,不能着凉。”
但凡想谋求什么,她都是以“我爹说过”来开头,因为“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句俗语谁都知道,父亲的话必须遵守,这是一个充满孝道的理由。
高天运又是何其的随意,指着自己旁边的床道:“那就睡这里吧。”
我靠!这是作者说的
“男女授受不亲。”这是洛醺嘟囔的。
高天运呼哧坐起,满脸的阴郁,仿佛洛醺的话伤了他的自尊,吼了句:“我是你师父!”
狗屁师父,他自己心里都七上八下的,怎奈去找洛醺之前只记住吃饭而疏忽睡觉这件事,所以现打造一张床显然来不及,他也知道地上凉,洛醺睡不得他也睡不得,十冬腊月的,血肉之躯又不是铁打的,所以他才先上床,然后让洛醺上,假如反过来让洛醺先上床他后上,这就有点非礼的嫌疑,男人多看女人几眼都算非礼,女人抱着男人亲顶多算投怀送抱,性别不同,待遇也不同。
所以,对以上他的行为就不难理解了。
洛醺看他的反应过于强烈,叨咕一句:“我也没说你是我徒弟。”把铺盖放在高天运的铺盖旁边,两个铺盖的距离有多远?一巴掌两巴掌三巴掌四巴掌五巴掌的距离,还是洛醺这样柔荑般的小手。
衣服是不能脱了,掀开被子的手法从来没有的轻柔,钻进被窝的动作从来没有的优雅,躺下去的姿势从来没有的僵硬,硬挺挺的像具僵尸,心里想着,假如高天运为老不尊对自己那啥那啥那啥,自己就那啥那啥那啥,那啥?咬舌自尽也不能对不起沈稼轩。
接着怀疑,很多故事里的贞洁烈女英雄壮士都这样做过,但咬下舌头能死吗?顶多剩下半拉舌头,那也能活。
好奇心大起,于是试验下,使劲咬了下舌头,疼的哎呀一声。
高天运立即扑过来:“怎么了?”目光中带着三分关心三分紧张三分着急,还剩一分是色眯眯。
洛醺伸出舌头给他展示:“不小心咬了。”
高天运再凑近些:“我看看有没有破。”
洛醺就乖乖的伸着给他看,然后,她嗅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