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眉宇之间却是有着雷电交加的杀气的陆向荣,她只觉得自己的整颗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用力地戳中了,并不会觉得疼,却是有着一股不能忽略的酥麻感觉。
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是幻觉,是真实存在的,可是他是怎么过来的?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在这里的?
太过的疑惑涌上来,她那颗一直都惊慌失措的心却是平复了下来。
似乎是知道,他来了,自己就安全了。
为首的男人刚要发作,一见来人,却是顿时呆住了。接着满屋子的人都是一副张口结舌的样子,没有人提醒,哪怕是喝的醉醺醺的几个人都齐刷刷地站了起来。
当然除了两个人,一个是被奶昔砸破了脑袋的男人,目前还昏迷不醒,还有一个就是神智还是有些不清的王姿意。
为首的人早就已经换了另一幅面孔,满脸都对着笑上前,“荣少,原来您也在这里啊?”
陆向荣看了一眼奶昔,身后随行的人马上会意,拉开了她边上的椅子。他翩然落座,也不说话,掏出一根烟衔在嘴上,马上就有人殷勤地奉上打火机,给他点好。
一时烟雾缭绕,陆向荣靠在椅子上慢慢吸着,也不理旁人,也不让众人坐下。一屋子光鲜亮丽又或者是衣着不整齐的红男绿女,站在那里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声都不敢言语。
以前奶昔也听说过“摆谱”,不过今天她算是真的见识到了。
大约陆向荣在她的面前从来都是没轻没重的,说话也都没有一句正经的,人人都称他一声“荣少”,这个名号似乎是很管用。可是她以前总是觉得那些人不过就是夸大其词罢了,这么一个吊儿郎当的花花公子,还真的翻天了不成?说句不好听的,也不过就是靠着上一辈打下来的路山,吃喝玩乐而已。
可是这一刻,她心中却是有些没底了。
陆向荣这人,到底是有多少的能耐,或许她真的是不清楚。
“兴致这么好,搞得那么大的动静,我在隔壁都听到了。”陆向荣忽然出声,他伸手掸了掸烟灰,声音听不出多少的情绪,像是真的只是过来闲聊一下而已。
为首的男人毕竟也是在道上混了很久了,此刻脑袋一转,马上谄媚的笑着,“荣少,这事情是虎哥吩咐的,他点名要教训这个女人”他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倒在奶昔边上的王姿意。
心想着,不过就是两个女人,虽然暴虎哥不如荣少那么有权有势,不过在城北那一块,暴虎哥也算是小有名气的。这荣少虽然不能得罪,但是不过就是两个女人而已,这么一个面子,相信荣少还是会给暴虎哥的,索性就把自己认为的幕后大人物给搬出来了。
陆向荣当然知道他说的是谁,他看都懒得看一眼,又是皱着好看的眉,重重地吸了一口烟,用下巴指了指一旁的奶昔,淡声闻到:“那这个呢?你知道她是谁么?你们也准备一起收拾了?”
“这个女人自己犯贱!她非得要跑进来找事,还说什么自己是律师来吓唬我们!荣少,您看,我们几个兄弟也是看她有几分姿色,既然她自己要找的,我们哪里还有不满足的道理——啊”
话音未落,男人就已经哭爹喊娘地跪倒在陆向荣的面前,双手死死地捂着自己的下巴,一张嘴却是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只见陆向荣手中那燃至半截的烟蒂直接就烫在了男人的嘴上。
滚烫猩红的烟头刺的男人疼的满脸都是泪水,一张嘴更是大张着,却是连求饶都说不出口。
陆向荣眯着眼睛,这一瞬间,他的眼底聚集了浓浓的杀意,在满屋子人的倒抽气声中,他抬脚就踹在了男人的小腹上,男人疼的满地打滚,他却是倏地起身就朝着奶昔走过去——
奶昔还没有从刚才一系列让她惊心动魄的举动之中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