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厚的利润,用日进万金来形容也不夸张。
同样的,他对手下的兄弟也十分大方。不管是活着的,重伤的,死去的兄弟,他都会毫不推卸责任的为他们免去金钱的后顾之忧。
这一点,是大部分社团所做不到的。谢文东能够做到这些,这也冥冥中注定他会有一大批跟在他身边,死心塌地为他卖命的兄弟。
看到行风的杀伤力如此之大,谢文东很是高兴。对于今晚战斗的胜利,他已经有了五六层的把握了。
简单的吃了点东西,谢文东让大家都去睡觉。折腾了一晚上,大家也都累了。相互告辞之后,大家打着哈欠前去睡觉。
当然,姜森是没法睡的。他被任长风等兄弟“扣住”,以土匪的姿态一定要这个地主老财放血。
见势不妙,姜森唤来了一大群猎犬。借着它们那森白的牙齿,把一行人食欲都吓了回去。
他们可是见过这么一群家伙在哪里吃人的,把骨头嚼的嘎嘣脆。光是想到这一点,大家的胃里便翻江倒海了,吐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还吃得下饭啊。
不过,这一招不是每次都能用的。这样的方法用了几次之后,任长风c刘波等兄弟还是如愿以偿的敲到了他好几顿。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再后来,有人问姜森,到底是什么原因,让猎犬军团不残食洪门兄弟的尸体。
姜森看向天花板,喃喃道:“狗的嗅觉很是灵敏,视力也一样。当我们把他们带到堂口时,他们就记得了周遭兄弟所穿衣服的颜色。在认定穿这种衣服的人没有攻击的意图时,它们理所应当的将杀戮蔓延到另外一边。”
狗的世界其实很简单,谁人对它们好,它们也自然会对谁好。这点,是我们很多的人,无法与之相比的。恩将仇报,忘恩负义之事时刻都在发生,也时刻都在延续。
谢文东没有去睡觉,在堂口会议室和手下兄弟商讨了大约一个多小时之后,他带着五行去医院看往格桑和李爽。汽车一路飞驰很快便来到了附近的仁爱医院。
负责保护两人安全的洪门兄弟看到大哥亲自前来,马上迎了过去。“东哥,你来了。”
谢文东恩的一声回答,又问道:“李爽李堂主和格桑大哥的伤势怎么样了?”
小弟点头说,“两位大哥刚做完了手术,都被打了麻药了,还没醒来。医生也只是说暂时脱离了危险期。
具体的情况说只有等到家属来,他们才会详细告诉。”
“快,带我去见医生。”谢文东着急道。“是,东哥,”小弟伸出右手:“东哥请走这边。”
一行人越过走廊,乘坐电梯来到三楼的一件办公室。据那位小弟说,主治医师要家属到这里来找他。
推开了门,谢文东终于见到了两人的主治医生。
治疗两人的医生是个年近花甲的老中医。老中医先是询问了谢文东是不是他们的家属,得到了谢文东的承认之后。
他暗暗告诉谢文东:“相比之下,那个格桑先生的伤势要比那个李先生的要重的多。先前就尚未愈合的伤口又再一次的崩裂,很容易引发感染,进而演化至败血症,威胁生命。”
“那他们有没有危险?”金眼急忙道。
“有,也没有。”老中医上下嘴皮子一吧嗒,脱口道。
“什么?”谢文东问道。
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他若有所指的说道:“这位先生有所不知,那位李姓先生倒是没事,虽然他身上的伤口多达二十三处,但输了血,缝合了伤口后,已经没事了。麻烦的是那个名叫格桑的先生,我们在动手术的时候,发现他的心脏瓣发育不好。”
听到这句话,谢文东心里一沉,当即意识道不好:“你什么意思?”
老医生叹了一口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