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过小云的手,对着长毛笑嘻嘻地说:你兄弟我这辈子梦迷以求的另一半,又对着小云说,这我师兄长毛。
小云很自然的伸手礼节性的握了一下,我留意了一下表情很正常,但长毛的脸上却难以掩饰那点不寻常的痕迹。
我眉头微微地皱了一下。
小云坐到了我旁边,长毛却挥手打发了那一圈儿的小姐,包厢里气氛顿时有点儿冷清。
特别是胖子,那眼神像刚买了个玩具,没玩几分钟,他妈的找不到了。
小云对着长毛说,我没妨碍到你们吧,你们玩你们的。要不然我都不好意思呆下去了。
于是长毛又叫回了那帮小姐,我和小云混夹在一堆小姐之中,自得其乐。
水喝多了就要上厕所,我陪着小云去卫生间。
洗了个手靠在卫生间外面走廊的墙上,点了根烟,无意中看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在走廊拐角那晃了一下。
直觉感觉到他刚刚在看我。我就琢磨这他妈的哪里对劲儿。
小云甩着手就出来了,诧异地看着我:就这么一会功夫,你就思绪飘渺啦,想什么呢?
想你有没有掉到马桶里我嘻嘻哈哈。
讨厌啊!你多大了还不正经点儿,小云嘟着嘴巴。
边往包厢走我边搂着她的肩膀在她耳边说道:那今晚咱们做正经的事去好不,我早就想和你正经一回了。
小云扑哧笑了,脸一红。我心一动。
一根烟的功夫,包厢门被人推开了。
从外面走进来五六个剃着光头,手臂上纹着龙啊猫啊狗的混混闯了进来,人五人六,耀武扬威。
包厢里的气氛一下子凝固了。
我看看长毛他也一脸的惊愕,我琢磨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长毛的一个小兄弟走到了哪帮人跟前,还没说话就被一脚揣趴在地上。
我操啊。太暴力了。
我心里有点儿顾忌坐我旁边的小云,假如她被不小心误伤了,哪怕碰到她一根手指头,我也会要了那个人的命。
我寻思我们这边至少长毛,胖子和我不用担心。
但小云是女孩子,想到这我就想越快解决了越好。
我站起身,手在背后做了个咱学校都知道的,准备打的手势。
笑嘻嘻的对着中间一位龅牙光头,一脸横肉的家伙,说:哪啥!大哥你们是不是走错包间找错人了?我们这都是良民啊。
这边话刚说完,靠在门口的那个黑不溜秋的小崽子关上了包厢门。
我寻思这帮来路不明的人今天是存了心要下手了。
面前这些人都不用看,用鼻子闻闻就知道经常惹是生非的主。
一股子欺男霸女的臭味道,那齐刷刷的纹身一大块,也不晓得纹的时候疼不。
难怪人家要关门。这帮人得有多坏啊。
那龅牙嘴巴一动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一人很客气的对我说,你算个jb啊。草尼玛干哈呀迷你想出头啊咋地。信不信你大爷削你啊,说的又快又委婉。
简直是赤果果的威胁,我从他的语气里找不到我一点儿的存在感,连蚂蚁都不如。
皱了皱眉头,心灵深处弥漫开一股杀气,融进血液浑身沸腾,全身毛孔好像被杀气打通了似的,汗毛竖立。
这种感觉我从来没有过,以至于连我都有点暗暗诧异。
我笑眯眯的,看着边说边向我走来的那个混混。
这个,剃着个山寨版的贝克汉姆飞机头,恶心的是还有一撮毛染着绿色儿,晃眼之间两个人的距离靠近了。
我已经闻到了一股子他身上的馊味儿。
我毫不迟疑用尽全力,脚尖发力依靠地面的反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