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帮助岳来阿姨成长。”岳来手一抖,差点抖到颜朗脖子上去。周围观战的几个同事哈哈大笑。
我帮秦漠挂好衣服,他已经走到颜朗身边,估计觉得颜朗太嚣张,要打压一下他的气焰,和声道:“我们父子俩杀一局吧。”
客厅里顿时鸦雀无声,大家面面相觑,脸上全是被天雷轰过一遍的表情。秦漠坐在颜朗对面从容地转着笔,我痛苦地抚着额头解释:“不是这样的”秦漠打断我的话:“宋宋,去倒点水过来。”我没有理他,继续道:“其实”这次被颜朗打断:“妈妈,你拿点巧克力过来啊,快点快点,我必须要吃点巧克力补充一下精力。”
而等我拿完巧克力回来,众人的神色都已经恢复平静,全都专注地围在一边看秦漠和颜朗下棋。我在旁边“其实”了半天,结果没一个人理。
但即使有巧克力补充精力,颜朗也输得一败涂地,怨恨地瞪着秦漠,秦漠教育他:“人要多受打击才能成长,我是在帮助你成长。”岳来当场笑喷,我悄悄跟她说:“其实他们俩没有血缘关系,你别误会。”岳来切了一声:“怎么可能,这个气场一看就是亲生父子的气场嘛。”我对气场这东西一窍不通,一时无言以对。
下完棋秦漠自觉去饭厅包饺子,片刻后,头儿c陈莹和做文案的刘畅先后从厨房出来,刘畅笑说:“我们的工作做完了,可惜不会包饺子,帮不上秦老师的忙。有谁会包的去饭厅搭个手吧,只有蒋甜和秦老师两个人可能人手不够。”陈莹瞟了她一眼。
我说:“要不我去把皮和馅儿端进客厅来,大家边看电视边包吧。”
众人纷纷附和。
饭厅里,蒋甜正坐在秦漠对面手握饺子皮说:“去年暑假和爸爸一起去了法国,看到了凡尔赛宫,那时候突然觉得房子不单纯是房子,是很美丽的艺术,如果早两年爸爸带我去那里玩,也许我就不读现在这个专业而改读建筑了呢。”
对话噶然失声于她的视线定格在我身上,但立刻冲我绽放笑容:“颜学姐你也来帮忙啊?来,你坐我身边吧。”
秦漠皱了皱眉,沾了面粉的手指在我嘴角上轻轻一刮:“巧克力?”
我退后一步,警惕地注视他:“你别再用那个手碰我,全是面粉。”说完去端肉馅儿:“还就你们两个包也不知道包到什么时候,还是拿到客厅里发动群众一起动手吧。”
蒋甜笑了一下:“也是。”拿着饺子皮走在前面,秦漠趁机一双手在我脸上一揉,又一揉,再一揉,我手里端着肉馅儿不好放手,只好踩了他一脚。但拖鞋杀伤力太不强大,他只是扬眉一笑。
读大学的时候,过年也常和外婆颜朗一起包饺子,估计颜朗也是触景生情,包了一会儿,问我:“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回家看太婆?”
秦漠说:“等我忙完了就回去。”
颜朗刚才输棋的怨愤还不能平息,头偏向一边道:“我是在问妈妈又没有问你。”
秦漠说:“妈妈也得等我忙完了再回去,反正都是一样的。”
我说:“”
岳来笑嘻嘻和头儿道:“这奏是气场啊这。”头儿一脸莫名其妙。
气氛渐渐放开,大家边包饺子边三三两两聊天,而不知为什么蒋甜非要坐在我旁边,并不时问我一些厨房问题,这些问题个个匪夷所思,我估计都是她从厨师考级试卷上弄下来的真题,我一个也答不上来,一时深受打击。秦漠说:“看来结婚前得把你送去新娘培训班好好培训一下。”
我说:“你不如直接找个厨师结婚。”
蒋甜诧异道:“你们要结婚,颜学姐你不是同性恋么?”整个客厅寂静一片,而她立刻捂上了嘴巴。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同学,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这次拖了一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