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望望自己的兄弟们,自信十足地道。少年们一齐点头道:“是啊!”接着,左亮又转向身后那批被自己降服的辽兵道:“你们呢?”那批辽兵忙表示:“我们决无二心!”他们可是尝过这帮丐少年们厉害的!
“好!”朱端二人齐声道。“兄弟们,咱们就在此与叛敌大战一场,便是死,也落下个忠贞不二的好名声!”众宋军齐声应和,声音冲向云霄。
“那逍遥王,你们出招吧!”端正昂着脖子道。——原来,那凶恶的主儿正是当初受他之辱的逍遥王!
说时迟,那时快,端正已与逍遥王战在了一起。这逍遥王虽然也报复了端正一回——逼死了兰儿的母亲,然而,大丈夫为人,对付女人使蛮,算不得英雄好汉,他心里仍旧憋着一团窝囊气。这一刻,他与这曾打败自己的仇人正面相对,分外眼红。端正更是义愤填膺,新憎旧怨一齐涌向心头,挥舞着虎头戟便朝他的面门狠刺过来。
吃了一次亏的逍遥王哪里敢有丝毫怠慢?忙以钢刀应对,这样戟来刀往,舞起一大圈刀戟之花,一时间难以分出胜负。朱秉臣向着众军喊道:“兄弟们,杀敌卫国的时候到了!”已拍马纵向敌阵,向张顺出招。身在朝廷十数载的张顺乍一见朱秉臣那一身英雄怒气,心中不免有些畏惧,然而事已至此,自己只有拼他一把了!他已没有退路。于是,拍马上前,拔出宝剑,与朱秉臣的钢刀拼打起来,虽说他常以文事圣上,然而天资聪颖的他自幼在青莲门习得师传的武学精髓,虽久却并未忘怀,每于闲时,时常拿出来演习一番,琢磨揣测。这样朱秉臣的刚猛之功施在他身上,总被他的阴柔巧夺之功化解,一时间,竟难以奈何得了他
在四名头领的周围,辽宋两军兵士也展开了激烈的斗争,一阵死拼烂打,顿时混成一团。几名丐少年胆气冲天,将自己那拿手玩意儿再度施展开来,也是小有战绩!
如此这般,混战了约摸两刻钟,虽说朱秉和端正略占上风,可面对四围之攻,宋军渐显不支,丐少年究竟是年少,拼着浑身解数,末了,体力难支
逍遥王面对昔日的强敌,内心深处怎不生怯?只是回首顾盼一下众军的局势,不禁发出一股野性,大声道:“大败宋军!回去咱们个个加爵进禄!”这一声呼唤,立即在辽方军队中引起一阵反响,向宋军展开经猛烈的攻击。
这一下,宋军明显处于劣势,久战数量战备远胜于自己的敌军,宋军已筋疲力尽,虽然个个心中不服,身手却已不听使唤。
朱端二将相互对视一眼,朱秉臣向宋军呼唤道:“兄弟们,咱们已尽了忠心,只是力不从心,大宋也怪咱们不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请弟兄们随我杀出一条血路,逃得性命再说!”说着,便甩开与张顺嬲缠在一起的兵刃,夺路而逃。逍遥王倒没有急追,而是命令手下兵士把好关口,阻拦宋军逃奔。端正也弃下张顺,逃了出去。
众宋军士卒闻得将领的号召,先是一怔,后来便分作两拔儿:一少部分随二将逃奔,其余的留下来死战。朱秉臣与端正已奔出百十米远近,回头大声呼唤道:“要命的快出来!左亮,你们难道也等死么?”左亮和自己的兄弟们闻言,愤怒的脸上露出思索的表情,一瞬之间,便齐向外奔去,并对众宋军道:“大家想想看,死战有什么意义?识时务者为俊杰,还是先走一步吧!”宋军中有人大骂:“软骨头的小杂种!要走你们走,有什么好说的?”众丐少年似乎毫不生气,相呼唤着拍马向外奔去。这一次,又有一大批宋军奔了出去。辽军加强了包围的力度。
面对眼前的局势,逍遥王锁紧了眉头,看看一脸茫然的张顺,转头向死战中的宋军道:“你们的头领已经逃走了,如果你们愿意降服,到了我们这边,自是待遇优厚,决胜于宋廷给你们的那微薄的俸禄再说了,宋廷暗弱无能,手下尽是些无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