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嗯,兄弟果然好身手!佩服,佩服!只是这笛子到了军中”侏儒早已料到他会这样,笑道:“区区一破笛,有何珍惜?”说着,便将笛身在膝盖上一磕,只听“咔嚓”一声,一只精美古笛便成了两断。这一次,吃惊的不止一人——在场的每一一个,包括同他狼狈为奸的“可怜虫”及“龙卷风”。而他的面上却尽是不屑一顾的神情。
“菩萨蛮”乐开了花,“好!小兄弟果真豪气盖云!我‘菩萨蛮’就喜欢这样的人物!走,咱们一齐进山,共商大计!”众将士便随着几名头领跟在辽兵后面,向山中去了。
“可怜虫”一行死心蹋地地跟随李继通进山,这“菩萨蛮”好兴致头儿,一路上滔滔不绝,不停地讲述着自己的兴业计划——在排除一切心理障碍和疑忌之后,他将这一干人当作了自己难得的精英,以大将的风范同他们谈论大事。
直到将他们带到自己亲自布置的军营——扎在山中的一个营地,向他们介绍这些营地建造时花费了多少心血与人力,并指着前面的一个山包,自豪地说道:“那是我们的兵库,里面有不计其数的高水准兵器”在他的后面,一个个辽兵服服帖帖,默然静听,显然他们已被李继通统领已久了——也就是说,这不可一世的“菩萨蛮”已投辽不止一日了,并且在辽军中有着相当的地位。
菩萨蛮兴致极高,不无得色地道:“自小我舅舅吴天敬便看中我的胆识,故将这一宏伟蓝图交由我来完成,我也早已下定决心,不负重望,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来”那神气,绝是唯我独尊的神态,辽国又怎是他乐意久倚的靠山?
众宋军降士随在他们身后,毕恭毕敬,忽听李继通道:“你们去打开兵库,叫咱们这新到的兄弟开开眼界!”众辽兵听命前去,只留下几个随身侍卫伴在李继通左右。“可怜虫”慢慢地走着,不知不觉已挪到四丐身旁,一只纤弱之手分别拽了拽四丐的衣角,四丐的表情微微一变,随即恢复常色,侏儒则视而不见。李继通大摇大摆,只待这些新到的辽兵见到兵库的壮观后对自己的崇仰忽的,一条长长的铁索从身后套向他的脖项,一圈圈盘绕,越缠越紧,如若一条黑蟒,瞬息间便要将他窒息。
菩萨蛮哪里有应对的时间,换句话说,他哪里想得到会遭到如此突然的袭击——要知道,从前施阴谋的总是他,哪里会想到今天自己被人家暗算了!他被这条黑蟒向后拉去,节节败退之时,他口中挤出来几个字“你你们”,便再也难以说出其它的什么来了。那几名亲卫被这一下突变着实惊了一跳,要上来救护他们的主子,谁知尚未起身,便被几个硬邦邦的指头点得动弹不得
这时,天空中忽然飞来一只鸟儿,只见它飘飘悠悠,闲然自得地飞向兵库,李继通并那几名侍卫连同所有的宋军降士都注视着这只突现眼前的曼妙飞鸟——它匀速飞行,不紧不慢,像是训练有素的宇航员,驾驶着操纵自如的飞机,一边执行严格的任务,一边体会遨游的快感
这只飞鸟已然飞行了一多半空程,它揪着所有在场人的心,山谷再次变得鸦雀无声,空气便似凝滞了一般——在这个空间里,唯一动着的便是这只飞鸟。待飞鸟距兵库剩下一丈远近的时候,从兵库###来几名辽兵,正要向首领汇报“各项工作均已停当,就请前来。”忽的看到眼前突变的局势,便要大叫起来,抬头看见这只飞鸟,不由自主地呆住了
飞鸟现已飞至他的头顶上空,马上便会飞至兵库的上空,就在这一霎那,它突然坠落,恰落在兵库的入口。众人不禁“啊”的一声,伴着这一声惊呼,兵库“轰”的一声巨响,倾刻间成了冒着浓烟的烟囱,火焰熊熊燃烧,热气直扑众人之面——在这相隔几百米的距离下,有如贴身之火炉。
所有的一切——那花费了不知多少年心血的高水准兵器,那尚在库中未出来的辽兵,还有那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