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似笑非笑地说：“王副科长啊，你今天怎么回事呢？怎么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呢？”

    自从调回到法规科之后，王一鸣和蔡娟之间的交集基本上是没有的，所以见她皮笑肉不笑地朝自己打招呼的时候，他本能地感到一阵很不自然。但蔡娟毕竟也是有背景的女人，让他得罪他也没有这么个胆子，只好强人着心头的不自然之前，陪着笑脸道：“我说娟姐啊，您可别这么说，您要是再喊我王副科长的话，我在你的面前可就连腿都站不稳了啊。”

    蔡娟说：“瞧你说的，你现在的身份也的确是副科长啊，我叫你王副科长难道还有什么问题吗？难不成你还怀疑我动机不纯吗？”

    王一鸣将脑袋转移到了别处，又更狠不自然地笑了笑，算是对蔡娟的回应了。

    蔡娟继续凑到了王一鸣的跟前，道：“王副科长，我看你今天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是不是因为薛明明的事情，让你有种兔死狐悲的心情呢？”

    不说薛明明的工作安排，王一鸣倒一点儿感觉也没有，但现在听见蔡娟这么问他，王一鸣还真是有产生一种淡淡的悲凉，想不到薛明明当初那么喜欢折腾的人，最后还是在杜江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能耐下，被发配到了偏僻的青林镇去了。

    王一鸣倒吸了一口气，对蔡娟不以为然地笑道：“娟姐，我看你还是别说刚刚的话了，领带们在安排一些工作上的调度时，自然是有他们自己的想法，我们只管服从，其他的您问我，我也就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蔡娟不以为然地回应了王一鸣一句道：“我看你最近倒学的蛮圆滑的嘛，不该说的事情你可真是一句也不愿意说啊，我看你自从当上了副科长之后，你的心机可是沉的很啊，连对我都开始竖起了你那高高的城府啊。”

    王一鸣陪着笑解释道：“娟姐，瞧您这话说的，我防着谁也不能防着的你啊，谁都知道您娟姐在我们科室一向是与世无争的，我要是连你都防备着的话，那我岂不是很无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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