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的窃听器。”
王一鸣应了声“嗯”,便伸出手向年轻人招呼道:“你好钱先生,麻烦你了。”
钱先生说:“我和杨总老交情了,你放心吧,那事交给我就行了。”
带着一系列说不清的心情,王一鸣将杨敬天和钱先生引入了自己的家里。
钱先生果然是专业人士,在这方面表现的相当出色,房间里,只要是稍微的一个隐蔽的地方,他都用仪器小心翼翼地探寻着。
在钱先生小心翼翼为王一鸣的家里检查起潜在的危机时,杨敬天却把王一鸣拉到了一边,小心翼翼地问道:“一鸣,你最近和晓芸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把事情闹得那么大呢?还有,你跟我说说那个事儿,那事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王一鸣心里觉得,杨敬天也许还不知道杨晓芸跟他闹脾气的原因是因为自己“偷腥”了,所以面对杨敬天的问题,他只是淡淡地回应道:“爸,您要说的是什么事儿?我怎么一点儿也听不明白您的话?”
因为有钱先生在场,杨敬天也不敢跟王一鸣把说话的声音提得太高,所以只好暂时隐忍着说:“你们之间还能有什么事儿,晓芸都已经跟你妈妈说了,你的事情,你的那个事情,难道你不觉得它很严重吗?”
“爸。。。。。。”
“你老实地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在外面有女人?”
“爸,这根本是子虚乌有的事儿,您要是不相信我,我想我怎么解释都是没用的。”杨敬天不是他老婆刘淑芬那样的人,他不会为了这么点小事就来指责自己的准女婿,并且他也知道,对男人而言,这种事情根本就是杜绝不了。处理这种事的关键,就是引导,只有好好引导,才能使事情不那么糟糕。
杨敬天叹了一口气,说:“好啦一鸣,你也别跟我解释这么多了,我跟你说这些事情,并不是要跟你算什么帐的,我只是想告诉你,不管你做什么事情,不管你做的事情有没有错,都应该注意一下晓芸的感受,只要你认准了晓芸是你的媳妇,你就应该理解她包容她。”
王一鸣记不得这样的话杨敬天都说了多少次了,每一次杨敬天都说的很中肯,既尊重了他的心理,却又明显地带着一种提醒的成分。
王一鸣犹豫了一下,说:“爸,这件事真的不是您想的那样,可是不管我怎么解释,晓芸都是不愿意相信我,都是摆出一副要把事儿闹的很大的样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杨敬天说:“你是男人,你如果连向你的妻子解释一件事情你都解释不不了,那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你能力问题?还是你真的做了什么解释不清楚的事情?”
王一鸣不禁赞叹道,杨敬天果然是老谋深算,说的话简直一语双关,让自己一点儿应对的办法都想不出来。
好在正在这时候,钱先生已经做好了他的工作,一脸疑虑地站在了王一鸣和杨敬天的面前,一脸认真地说:“杨总,王先生,根据我刚刚的检查,各个房间里应该检查的地方都检查的差不多了,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杨敬天倒吸了一口气,说:“小钱啊,我觉得人家要是在对手的家里安装窃听器的话,不可能只安装一个吧?”
钱先生说:“是呀杨总,这事儿我也觉得奇怪,您女婿家里的所有有可能被装上窃听器的地方我都试探过了,而且仪器上也没有显示说家里有可疑的东西存在。”
杨敬天默默地应了声:“嗯。”
钱先生自我解释道:“不过目前我们也不能排除一个可能,就是安装窃听器的人可能因为紧张,或者是第一次安装,所以忽略了这个因素吧。”
杨敬天没有回应钱先生的推测,王一鸣也没有回应他的推测,然而钱先生却自顾自地道:“哦,对了王先生,你可以看看我上次